我还记得【老司机】的书评,他说开头二十多章看不下去,但细细看下去后,真的与众不同,真的精彩绝伦。
但如老司机这般的读者又有多少呢,十之八九都选择了放弃,甚至是谩骂。
白勺说《天上来》很遗憾。
但最遗憾的,是我。
有人会问,为什么没有选择最初的开头,为什么不去遵循最初的初衷。
小楼何尝不想,只是为了签约,不得不放弃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其中,还包括第一本《九后》,亦是为了签约,去将开头改了又改,什么黄金三章,什么装逼打脸。
甚至连书名都改了,但折腾再三后,依旧没有签约。
还记得墨下说过,最初的《天有九》,便是最好的。
我没有忘,我一直记在心里。
……
今天,是2017年4月28日,距离《天上来》发布,过去了一年零一天。
四月的这段时间,想过很多次如果可以回到一年之前,一切都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只是这天下没有后悔药吃,所以,我不想再留有遗憾,关于新书的想法,最初的就是最初的,不会去改变,不会去妥协,不会去放弃。
遵循心声,写出一部不施粉黛,素颜朝天的小说。
那一直是,我的梦。
是一个一而再想完成,却再而三选择了妥协的梦。
……
关于新书,小楼会用半年,一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去细细的打磨。
去倾注很多想要表达的,却一直没有表达出来的东西。
去写一部问心无愧,不言不弃的故事。
……
回归本书,亦会带着十二分的态度,去写完。
……
今日在治疗后,病情似乎出现了反弹,痛不欲生,茶饭不思。原本答应的更新本想推迟,刚要去群里说一句,就看到了白勺的话。
小楼犹豫了,看着小白勺那期待的目光,不忍。咬咬牙,写完了本章,或许其中有一半是独白,但绝非灌水。
……
浓重的感谢还在投推荐票的各位,打赏的各位,投月票的各位。
具体名单就不列了,毕竟还是那些人,还是我熟悉中的你们,甚至还多了几个新面孔。
以后,待完全康复后,我会为你们每一个曾持续支持的朋友,单独加更(笑)
……
不过,还得浓重感谢以下三位朋友:【五竹】【斯大林钢铁同志】【大大猫】。
感谢你们还在日复一日的在书评区盖楼,没有让本就清冷的书评区变成无人区。
……
致谢所有还关注本书的朋友,晚安。
{}无弹窗赢尘的每一步踏出,都像在流逝着岁月和生机。似乎当他停下的时候,当他不需再前进半分的那一刻,亦是生命的终结。
这是一种晦涩难懂,复杂难明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这看天不是天,看地不是地一般的模棱两可。
又或者只是他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毕竟,他此番回到过去,除了记忆外,并没有带回那天雷淬体的肉身,也没有什么双重人格。
在这风雪交加的严寒之地,脑海出现混乱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其现实并非这么简单。
这些杂乱无章的思绪,匆匆而过的很是迅速,就像秋风拂面后带走了所剩不多的水分,但那略显干燥的感觉依旧那么的熟悉。
熟悉的让他恍如隔世,好像又一次回到了原点,又一次的走到了这里。
至于走了多少次,走了多少遍。他或许已经忘了,或许已经不再重要了。
如今,此时,在这一瞬。
最重要的,就是再一次的记忆起所忘记的过去,以未来之身,从曾经打捞起那冥冥之中的命运。
这命运一词,就像灵光一现,忽然的,从赢尘的脑海里,鱼跃龙门般的出现。
他不知道这命运二字指的是什么,但隐隐之中,发觉一定很重要,一定和过去的某件事有着骨肉相连般的联系。
“唉……”垂风如影随形的跟随,他罕见的叹了一口气,那炯炯有神的双目,似可以看破世家真伪虚实,看透赢尘那百感交集的心,那带着半分迷茫和半分执念的思绪。
“前辈为谁而叹?”赢尘没有回头,话语平缓,似就算这般漫天大雪,也没有干扰他的听觉。
“为那渺茫的希望,为那残破的苍生,为那回不去的美好……”垂风喃喃着,似对这白晃晃的天而言。
在那言语之间,透着一抹岁月也无法褪去的不甘。
“……”赢尘似懂非懂,最终选择了沉默,对方所言,似一件事,又似两件事,或许是那千万事。
这其中可能还有一些隐晦的东西,一些暗示性的线索,一些和他若有若无的关联。
可对方没有说透,他也不会去多问。
……
风雪依旧,山峦叠嶂。
赢尘的徒步,似成了那随风飘逝的雪花,每每有落下之际,又被一阵风吹起,就这般往复不断的循环下去。
又像一缕迷失在空洞世界里的幽魂,要融进这天地这间,仿若那尘归尘土归土的宿命。
那看似禁止般的时间,更向过去了沧海桑田,赢尘没有变老,没有枯败,但那微微眯起的双目,却是越来越深邃。
这抹深邃,比起他在禁忌之地流放七年还要浓郁无数倍,无法用言语去衡量。
但同时又相当的脆弱,好似一块被风化的岩石,在屹立不倒的前提下,亦不堪一击。
“呼……”赢尘吐出一口浊气,像是包含了这从出生至今十四年来,体内的所有污浊。
脚下,跨越了千山万水。
来到了一处平原,说是平原,但更新一处冰湖。
一处冰封的湖泊,这冰封的湖面,坚硬的像岩石一般,怕是百丈之厚,颇为吓人。
但奇异的是,这湖面上没有积雪,一丝一毫都没有,与四面八方的雪山相比,这里仿如另一处世界。
那些落下的雪花,都会化为无形,也不知是化为了冰,还是被吸收了进去。
赢尘颇为好奇的打量着,他没有在意,那一直如影随形的垂风前辈,停了下来,停在了湖外,没有踏进,而是带着苦尽甘来的动容,嘴角鼓动着的,目光颤抖的着,望着远处那湖面的中心。
那里,有一个模糊的黑影。
似匍匐在地,又像是摔倒了。
赢尘同样注意到了这一幕,在逐步接近后,在那风雪的呼啸之间,还夹杂着一些微弱的呢喃。
像是在绝望的哭泣,又似不甘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