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 徐大龙服软

陈红眯着那双杏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赵德三,有种看自己猎物的感觉,那种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样子,看的赵德三有些浑身热。

陈红嘴角闪过一抹媚笑,说道:“听黑狗说你现在还兼任了一个什么重要职务呢?”

赵德三点了点头,谦虚地说道:“区里领导抬爱,兼任了区委开办主任。”

陈红说道:“那你小子混的不错啊,难怪黑狗他们都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呢,看来你小子还真是有点本事。”

赵德三呵呵的笑着,谦虚的说道:“给政府打工就是混口安稳饭吃而已,哪里比得上红姐你这么逍遥自在,做着生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这些在机关上班的,限制太多了。”

原本在酒精作用下就面色红润的陈红,被赵德三恭维的心花怒放,赵德三自打进到包厢里来,脑子里就想着和徐大龙谈拆迁的事情,并没有仔细打量陈红,现在包厢里就剩下他和陈红两个人了。

趁服务员进来,陈红与她在交谈的时候,赵德三慢慢的端详起了她:陈红今天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旗袍,陈红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皙滑嫩,在宝蓝色旗袍的衬托下,使得她身上多了一份高贵的气息,那身材也被包裹的更显凹凸有致,胸前深深的一道沟,引得人遐想无限。

陈红显然是保养得很好,但眼角的鱼尾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年龄。

赵德三想陈红虽然看上去很风光,在浐灞区地下世界有大姐大的称号,但其实也是很可怜的,那种人生经历对女人来说也算比较悲惨了,早年和丈夫开舞厅,被黑社会老大强占,丈夫后来死了,自己就在家里独守空房,又在区里开了几家娱乐场所,整天处在那种环境中,肯定有身心疲惫的感觉,但是。

赵德三低头喝了口茶水,陈红笑着问道:“兄弟,想什么呢?”

{}无弹窗听到徐大龙的话,赵德三不但一点也不紧张,反而不屑一顾的笑了笑,说道:“徐大龙,我也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今天来和你就是想好好谈一谈,希望你能够听得进去我的建议,整个区委区政府对你们东兴化肥厂的拆迁工作都看在眼里,不可能因为你们东兴化肥厂不肯配合而延误整个区里的工作计划,老实告诉你吧,区里已经出了最后的通牒,要是在我许诺的期限内,你们东兴化肥厂还是不肯拆迁的话,那区里就要强拆了!”

听到赵德三的话,徐大龙立即打断了恶狠狠瞪着赵德三,怒声说道:“谁敢!”

赵德三淡然一笑,说道:“政府敢!这件事老实告诉你吧,区委区政府已经向上级领导打过招呼了,浐灞区的工作近几年一直是西经市市委市政府的工作重点,而浐灞区现在的工作重点就是搞好拆迁工作,你姐夫孙立也不可能为了你们一个小小的化肥厂而和上级领导作对,他不会为了你们徐家的事而丢掉自己的乌纱帽的!到时候武警在现场维持秩序,就算你们有一百条藏獒,也会被一枪一个蹦掉的!”

在赵德三说完这番话之后,徐大龙整个人明显变得不再那么躁动了,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赵德三起了呆,似乎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样的画面。

徐大龙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以他们徐家的力量想和政府和国家来作对,那无疑是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其实两千的补偿款也并不一定就是那么多,他知道父亲徐东兴的目的是想趁机多从浐灞区政府捞一笔而已。

陈红看到徐大龙的样子,便看了一眼赵德三,接着他的话茬说道:“大龙,人家赵主任说的没错,你们徐家就算关系再硬,但是现在拆迁是整个社会展的驱使,人家别的地方都拆迁了,早都规划好了,到时候就让你们东兴化肥厂一家夹在中间,你觉得政府会同意吗?我陈红在浐灞区也混了几十年了,好歹也算是有点身份和地位,但是见了人家政府的领导们,还不得点头哈腰吗?个人斗不过政府的,再说现在浐灞区委区政府看在你们家老爷子的面子上,对你们徐家的补偿已经比标准高了,你们再执意下去的话,可能没什么好结果的,你看看网上,今天主任在场,说句难听的,到时候强拆的时候,挖掘机推土机,故意搞死你们徐家几个人,到时候人家政府也有借口开脱责任,吃亏的只能是你们徐家,你好好想一想吧!”

“今天我私下和徐大龙你说这件事,就是不想让事情搞得太糟糕了,谁也不想看见出什么意外,我身为拆迁小组组长,当然也不想强拆的时候搞出了人命,但是如果你们徐家蓄意阻扰拆迁工作,那谁也不能保证不生什么意外,再说我现在在这个位置上,也是顶着压力的,就算我不想强拆,上面也会施加压力安排其他人做这个工作的,不管怎么说,越是和政府作对,越吃亏的就是你们徐家!”

赵德三和陈红一唱一和的给徐大龙施加着心理压力,见这家伙已经和刚才进来包厢时判若两人了,就端起了一杯酒,说道:“今天的话我就说这么多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有可能造成的后果我也告诉你了,工作上的事情是工作上的,私底下咱们都红姐的朋友,那也算朋友了,也是出于朋友的身份,我才向你透露这么多的,来!喝酒!”

“来,不说这么多了,先喝酒吧!”陈红附和着赵德三的提议,端起了酒杯迎了上来。

两人看见徐大龙这个时候一副心不在焉忐忑不安的样子,就互相对视一眼,微微笑了笑。

徐大龙带来的那个小妞儿见徐大龙没有动静,就用胳膊轻轻碰了碰他,徐大龙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才端起酒杯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