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一旁的忍风之父,缓缓说道:“既然是为国家效力,你自己斟酌便是,好男儿也应当有一番作为。”
忍风说道:“谢过父亲,孩儿谨记教训。”
于是跟左房龙说:“我与你同去。”
左房龙顺手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招榜贤文,忍风依礼听着,左房龙张开贤文,说道:
本刑捕司副使奉泰州州府大人之命,因州府仍需人才,急召忍风为八品按察使,望汝念在国家之上,切勿推辞。
泰州州府贺一鸣
忍风接过贤文,传给师弟们,然后拜别父亲,和左房龙两个人一起在道坊里找了匹快马,纵马狂奔,柳庄的命案刻不容缓,需要两头去走,走不到七八里路,路上下起了春雨,细细袅袅,把长阳山下的一片葱翠的树木都笼罩着了。
两人本来还想不管这小雨,可是眼看着雨越下越大,只好把马匹扯住,看看山下,一棵大榕树下刚好有片遮雨的地方。
左房龙把鞭一指,说道:“忍风兄,你看,那儿可以躲会雨。”
忍风听了,同意下去,于是两人找了条石子路下到榕树旁,到了榕树底下,把马拴住树干,两个人逍遥自在地躺在榕树下说话。
忍风道:“左兄,你要喝酒吗?”
左房龙说道:“有酒?”
“有,这是我道馆酿造的果酒,来,给你。”说完,忍风从披风后面拿了个水囊,递给左房龙,左房龙接过,拔开水塞,
说道:“这酒醇香清冽,好甜的山酒啊。”
咕咚咕咚喝了一口,俗话说,这酒是无情物,倒让他想起他父亲,忍风看在眼里,只好劝慰道:
“罢了罢了,伤心的事就不用提他了。”
左房龙垂着脸,看上去落魄不已,说道:“柳庄的事,也许跟鬼面有关系。”
忍风听了大惊失色,说道:“那江湖上的鬼面不是早已消失无踪了吗?三年前,尊父泰州一战,双双去向不明,如何又会在一年前犯下柳庄的命案?”
左房龙道:“这就是州府大人要你加入的原因,案件破朔迷离,前夜,我在柳庄追查真相的时候,险些被刺客所伤。”
忍风说道:“是什么人?”
左房龙道:“炼狱门,他留下了毒镖为证。”
忍风思索着,接着说道:“前夜我也连日追查告密者下落,可是没有踪影,今日才回道馆,不巧撞见你提起此事。当下,你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