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书怀恩似想到了什么,一脸的难以置信。
突然,玄策发了疯似的喊道: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出来吧,我不抢你的哥哥了。”
猛的,玄策一阵惊喜,然后挥舞着勾镰冲了过去,铁牢的栏杆在其面前仿佛纸糊一般。
呼呼风声过,那栏杆后面被锁链捆绑的牢犯声都没来得及吱,便被劲气磅礴的勾镰割成了碎块,当真死无全尸。
“你怎么又躲起来了。”玄策声音委屈,手下却没有闲着。
勾链仿佛无头苍蝇,胡乱疾飞,整座牢房和牢犯均遭了秧。
哀嚎声,痛骂声,哭求声,不绝于耳。
而玄策却再也无法搜到书怀恩的踪迹。
黑暗中,若能视物的话,便会发现,玄策身后不远处,一个黑影在逐渐的接近。
书怀恩双眼无神,不断的让思绪想着其他的事情,一边缓缓接近暴走的玄策。
自己不能让其将这些牢犯全都杀死,否则便越界了。
糟糕。
“你在这。”玄策猛的回过头。
勾镰疾飞,未等及体,书怀恩便感到肌肤一阵刺痛,好强的内劲。
慌忙跃起躲了开来,胳膊上又添了一道血痕,鲜血冉冉流出,浸湿了衣衫。
思绪如野马,越是不让想什么,便越是想到什么。
又是一阵惨叫,几名牢犯宣告死亡。
不管了,书怀恩一边回想着曾经的逃亡经历,努力控制着思绪,一边咬着牙,疾驰而上。
虽然只有两把勾镰,但在玄策的挥舞之下整座地牢仿佛处处皆是镰影。
不消片刻,涂有泥石的墙壁纷纷被劲气和勾镰割的碎裂开来,露出内里的混金墙壁。
终于,书怀恩仿佛于高崖上踩着钢丝的艺人般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玄策身后,内息疯狂运转,挥起手中的匕首割向玄策的脖颈,杀人当割头!
“你出来啊。”好巧不巧,玄策刚好抬起胳膊,后仰身躯。
玄策的护体内劲在锋利的匕首面前脆弱不堪,可惜尖锐的匕首只是刺进了玄策的肩膀内。
鲜血如泉涌。
书怀恩的内力疯狂的破坏着玄策的经脉,直逼心脉而去。
“你,竟然想杀我,啊啊啊啊。”玄策的语气仿佛女子遇到了负心人一般,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即使这生死之际,书怀恩依旧被玄策的话惹的笑了出来。
呼呼呼呼,本来拴着勾镰的铁链不断的旋转,最后将两人捆在了一起。
似乎有些不妙啊。
“这回你跑不掉了。”玄策微笑着,仿佛不知道书怀恩的内力即将攻入其心脉一般。
鲜血依旧狂涌而出,玄策眼中的赤红也逐渐消去,化为正常的黑色。
就在内力即将攻入心脉之时,玄策的心脉内突然涌出一丝莫名的气息,内力在遇到这一丝气息后,如雪遇艳阳,泥牛入海,很快便消失不见。
什么!书怀恩心中震动的无以复加。
形势瞬间颠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