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烈后退两步,只觉得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胸口上,一口浊气憋在胸内无法呼出。
看着安烈煞白的俊脸,白荷心中一软,上前抬起玉臂,以一双柔荑轻抚着安烈的脸颊,软语说道:
“我相信日后定能与公子相见的。”
安烈只觉得香气袭来,心里五味杂陈,有分离的痛苦,有亲密的感动,更多的是对其的爱慕,这一分别,当真会有再见之期?
待安烈清醒过来之时,已是芳影无踪了,冬风一吹,刺骨的寒。
“我相信,我相信。”安烈不知何时已是满脸泪水。
“你怎么了?”白冷崖狐疑的看着安烈。
“没什么。”安烈擦了擦泪水敷衍道。
“你们两个还在这做什么,赶紧跟我走。”这时公孙狼推开房门向两人喊道。
宋青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个石台上,俯视着下方不远处充满了迷茫的少年们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些少年便是这两年来被选出来最出色的杀手胚子了。
站在宋青身后的是脸色惨白,眼含绝望的安烈和白冷崖,公孙狼则在远处指挥着黑衣大汉们做最后的准备工作,马上鞍,水备足。
“看,是安烈。”站在队中的岳之川示意书,李二人。
书怀恩和李清顺着岳之川的眼光看去,果然,一袭华服的安烈站在石台上亦看着他们。
“看来这小子运道不错啊。”岳之川有些羡慕。
“未必,你没看他的脸色,不比恩哥好多少。”李清心细,很快察觉安烈神色不对。
“”书怀恩提不起兴致说话。
就这样,安烈心怀羡慕的看着下方的书怀恩几人,而岳之川却也羡慕的看着锦衣华服的安烈,若是有人看到,必定觉得好笑,可是人生就是如此,当你羡慕的看着别人的时候,或许他也在心中暗暗的嫉妒着你。
“嘶。”一袭黑色甲衣的古蒙骑着他那批黑马自远处跑来,这马儿甚是神俊,跑起来仿佛一阵风,眨眼间便来到众少年跟前,只见其驾马绕着少年们跑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转过马身面向宋青拱手喊道:
“古蒙代晴公子在此谢过,青公子以后若是有吩咐,敬请知会一声。”
石台上的宋青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挥了挥手。
“走了。”古蒙叫喊一声便驾马疾驰而去。
少年们则陆陆续续的被赶上一列列马车紧随古蒙而去。
“你猜我想到什么了。”马车内的岳之川突然看向李清。
“我猜到又如何?”李清笑着问道。
“你想如何。”岳之川狐疑的问道。
“算了,你是不是想起两年前了。”李清掀开侧帘向外望去,只可见似无边无际的青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