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敢多言,低头随着刀疤脸匆匆来到比武石屋。
“咚咚咚咚。”书怀恩只觉得心跳的厉害,抬起右手摸了摸蒙住双眼的黑布嘴角泛着苦笑。此时书怀恩站在门口,左手拿着一柄锋利的短刃,双眼被一条黑布蒙住,心中想起刀疤脸的警告:
“屋内同样有一名蒙着双眼持短刃的少年,限你一炷香的时间杀死他,否则要么被他杀死,要么等时间到了两个人一起死,若是赢了,便可以离开这里,否则,山边自有你的埋骨之处。”
眼泪浸湿了黑布,书怀恩心中充满了苦涩,我本无意伤害别人,为何却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眼前一片漆黑,仿佛预示着未来的道路,生与死在绝大部分人的心里是不需要选择的,若可生,谁愿死?
书怀恩深深的呼了口气,不能死,有些仇没报,有些恩亦没报,怎能就此死在这里?缓步轻移,侧耳倾听,左手的短刃横在胸前以便及时格挡或刺出。
整个石屋仿佛死一般宁静,书怀恩精神绷的紧紧的,生怕突如其来的一刀收割掉自己的小命。
他到底在哪?书怀恩已经绕着这间不大的石屋走了一圈,扔是听不到一丝声响。
时间一点点的流过,书怀恩觉得手心全都是汗水,死亡的脚步在不断的逼近。
“嘶”一个轻微的摩擦声突兀的在石屋内响起,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书怀恩觉得心中绷紧的那条弦猛地断裂开来,以至于脑海中不曾记起自己是如何的冲上前去,将短刃送进了那人的体内。
鲜血顿时汹涌而出,浸湿了书怀恩握刀的左手。
“嗯”那人痛苦的呻吟一声。
书怀恩身躯猛的一震,右手猛的扯下蒙眼的黑布。
“周梨。”书怀恩痛苦的嘶吼道。
只见蒙着眼的周梨靠着石壁,短刃扔在一边,双手捂着腹部,鲜血染红了黄色的布衣。
“是恩哥么?”周梨有气无力的问道。
书怀恩轻轻扯下周梨的黑布,露出周梨疲惫无神的双眼。
“为什么你故意弄出响声的,对不对。”书怀恩拼命的捂住周梨的伤口,于事无补。
“与其一起死,不如,是恩哥你太好爹他。”周梨脑袋一沉,就此离去。
“啊。”书怀恩泪如雨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吱呀”铁门被推开,刀疤脸和两个黑衣大汉急步走了进来。
“你们都该死。”红了眼的书怀恩拾起地上的短刃便向黑衣大汉冲了上去,满脑子都是杀念。
却见刀疤脸飞起一脚踢掉了书怀恩手中的短刃,侧身又是一记手刀,书怀恩便应掌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