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居然放了人参,这雪莲?为何如此搭配呢,还有蝉丝?想的蛮有趣的,这是想噎死我么。”蝉屠一边夸张的吧唧嘴,一边语带嘲笑的说着,一张丑脸因为咀嚼而变得越发的狰狞可怖。
看到此情此景,红使戴着面具倒是看不出其脸色,只是眼中闪着嘲弄之色。
“好了,该我了。”蝉屠打了个饱嗝,然后双手穿花蝴蝶般将喷出的气味收集在手中混上一些药酒,片刻后一颗诡异的绿色药丸便跃然出现在手上。
“你们南疆人都如你这般令人作呕么?怪不得走到哪里都让人厌恶。”红使皱着眉头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
蝉屠仿佛被利剑穿心一般愣在当场,红使的话似乎比其的毒丸更令其受伤。想了想,有些失落的说道:
“天下万物莫有其理,人有人意,物有物性,本就无高低贵贱之分,然儒家当道,设立规则条框,禁锢思想,自此便将我们南疆视为异类。
不解,鄙夷甚至残害,若非在意我们南疆强大的蛊毒,恐怕早就除之而后快了吧?我们用毒用虫杀人,你们这些人用刀用剑杀人,殊途同归而已,何来的高低贵贱之分?为何总是宣扬那好似行侠仗义,实则沽名钓誉的剑客,却贬低我们这些养虫练蛊的南疆人!”蝉屠越说越激动,直说的口沫横飞。
“哼,与我何干。”红使接过绿色药丸一口吞入腹中,显然不想这脏兮兮的药丸与舌头来个亲密接触。
“哎,不如这样,最后一次,若你侥幸未死便走吧,也莫阻我了,如何?”蝉屠失去了兴致商量着说道。
“恐怕没有最后一次了。”红使轻轻站了起来。
“嗯?怎么会”
蝉屠猛的身躯一震,不可思议的望向红使,随之便见到蝉屠肩膀上的蟾蜍仿佛掉进水里的泥像,一点点的化为肉泥血水。
“是谁”蝉屠嘴巴呜咽着,眼中神色复杂。
“哼,他人养蛊,莫过于将蛊虫藏于体内,而你呢,竟然自创出将人藏于蛊虫之内,这蟾蜍才是你的脑子,我说的对吧,号称南疆千年不遇的蛊师天才。”红使嘲弄的说道。
只是蝉屠全身剧颤,已然无法回话了,片刻后,整个身体便化为血水,但是如此仍有各色毒虫自血水中钻出,但很快也随之死亡。
“恶心的南疆人,毁灭你们的一定是你们自己人。”红使冷笑一声盈盈而起,随手将葫芦挂在腰后便头也不回的轻身而去。
片刻后,就在那摊血水之中,一只小蟾蜍突然蹿了出来,一双人性化的眼珠左瞧瞧,右看看,接着蹦蹦跳跳的向远处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