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玛雅，难得呀，你取了个好名字。”托尼回味一番后，一脸惊奇看着玛雅说道。

“咳咳，扯得有点远，蒂凡，咱们的交易，你还做不做？”玛雅心中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蒂凡摇摇头，叹道：“玛雅，宇宙那么大，我不可能自己去挨个收集奇物，也就是说，我有一支收集者大队。

而他们进出诺威尔，都是靠着大脑皮层空间传送进行的。

如果我将天神的头盖骨卖给你，那收集事业的效率，会降低九成九。”

玛雅眸光闪烁，很快便说道：“既然不卖，那就出租吧，我只是想学习的技术。”

“租多久？”蒂凡皱眉问道。

“一百年？”

“一百年都够亚当都孵化出来了。”

“那就亚当啥时候孵化出来，我啥时候将头盖骨还给你。”玛雅又道。

“那你是要租大脑皮层，还是租脑髓？”蒂凡问。

“都租。”

蒂凡呵呵笑道：“看来你对天神脑髓中的法则也很感兴趣，但这样的话租期就要缩短一半了，你可愿意？”

“人工茧的孕期平均为30年，一半就15年......”玛雅摸着下巴想了想，叹道：“加上卡琳娜姐妹，成交。”

“啪啪啪！”

蒂凡站起身，一脸兴奋拍着巴掌，声音高昂道：“成交！”

接着，他右手一招，一瓶红酒落在手心，“嘭！”

瓶塞打开，又三个高脚杯凭空出现，殷红透亮的酒液倾入杯中。

“干杯！”

“呜呜呜......”

“咔咔咔，轰隆隆”

“天呐，地震了？”

“不对，这里是诺威尔，怎么可能有地震！”

“玛雅女王在上，不是地震，这是...啊啊，我的心灵感应被...啊，诺威尔是活的，天神的意识在哀鸣，在挣扎，在嚎叫？谁在折磨？”

“快看，天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