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最终的无限公式,就是黑暗漩涡?”
玛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玛雅在跑步机上晨跑的时候,卡琳娜面色怪异地告诉她,隔壁多了个邻居,一个相貌丑陋,头发稀疏的糟老头子。
玛雅继续奔跑在曼哈顿第七大道,头也不抬地问道:“罗南表弟有没有说老头是谁?”
嗯,全息模拟之下,景色不提,无论脚下的质感,还是空气成分,都是玛雅熟悉的纽约味。
这种跑步机,玛雅很喜欢。
“怪老头叫乌木喉。”卡琳娜说道。
“what?乌木喉?”玛雅放慢脚步,回头惊讶问道:“至尊法师乌木喉?他是不是长得像章鱼?”
“章鱼是什么?”卡琳娜茫然。
半小时后,玛雅左手拿不知名肉馅的包子,右手端着果汁,敲响了邻居家的大门。
开门的不是乌木喉而是一名克里指控者,蓝脸小哥向上级请示一番之后,才将玛雅放了进去。
“你不是克里贵客吗?怎么也成了阶下囚?”玛雅好奇道。
这栋公寓大厦,环境的确不错,但它始终是克里为文化人奴隶准备的,嗯,就是大学教授预备役。
难道乌木喉也要当教授?
此时的乌木喉,再也没了初见时的儒雅,紫黑老脸一片灰白,双眼暗淡无光,随便披了件灰色袍子,麻杆一般的小腿、鸭爪似的脚丫子都露了出来。
“曾经,我的念力能劈开星际战舰,现在......”
乌木喉右手抬起,桌面上的玻璃杯跟着摇摇晃晃飘了起来,只有半杯水,晃荡几下水便撒了一桌子。
“呵呵,连水杯都抬不起来,这样的我,还有资格成为贵宾吗?”
乌木喉笑得比哭还难看,嗯,看起来也更丑了。
“不是吧,克里人做得这么绝?你毕竟是帮他们办事,功劳不提,贬为奴隶就太恩将仇报了!”
玛雅心里拍手叫好,面上却一副愤愤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