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神色复杂,也不回话,就在水晶吊灯下来回走动着。
对此,奥巴代亚不再多说,只是点上一根雪茄,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新闻。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托尼“嘭”的一下,跌坐在沙发上,大声喊道:“哈皮,哈皮,过来!”
看见托尼这个样子,奥巴代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昨晚查看奥德里奇精神病医院内的研究资料本来就很晚,后来又救了本叔叔两口子,回到曼哈顿时已经凌晨1点。而棍叟与马修早就结束了当天的训练,毕竟马修是正常人,锻炼武术不像是帮玛雅当雷达,是非常消耗体力的。因此每天训练的时间都有限,避免马修身体垮掉。
今天一大早,玛雅就找到棍叟,拉上马修一起进入街口的一间咖啡店。
“...事情就是这样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玛雅将整件事详细讲了一遍,询问对面二位。
“要不,我们报警吧!”马修首先说道。
棍叟不屑地瞥了眼马修,说道:“你天天监听警局,怎么还提出如此愚蠢的建议?电话报警人家理都不会理你,至于亲自上门,请问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而且还这么详细?最终结果就是,不但人救不回来,你自己也得搭进去。”
“看你这么轻松的样子,师父是成竹在胸喽?”玛雅问道。
棍叟喝了一口咖啡,潇洒地说道:“我也没啥办法,只是,这事与我无关,我当然轻松!”
玛雅差点被他的话个咽个半死,当下就愤怒地说道:“那可是用活人做实验,你都没半分感同身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