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的透子哥在内心安详的去世了。
可惜,没有人同情他。
研二和景光动作很快的起身,一左一右架着星见浅行,又是拿水又是问吃什么,比养鸡崽子都要小心呵护,连看都不看他。
而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阵平还在笑嘻嘻盘问他的近况。
星见浅行满头问号的看着他的朋友们忙碌,下意识张嘴想说点什么。
但景光阻止了他,还非常关切的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找岸谷主任看看,完全罔顾了不远处的岸谷森严“我不是医生啊”的抗议。
星见浅行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自从上次岸谷森严给他来了次营养舱体验后,他根本不想和对方说话。
如果岸谷森严不是赛尔提头颅最持久的持有者,并且对永生奥秘这方面有所研究的话,星见浅行恨不得直接赶走他。
“我真的没问题,”他接过研二递过来的水,“话说你们今天为什么都这么奇怪?”
“并不奇怪,”景光忍不住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领,“总之,你先休息吧……”
苍白皮肤和雪白衬衫的夹缝中,那个深色的痕迹尤为明显呢……
这一瞬间,景光看年长些的那个幼驯染的眼神更古怪了。
甚至还隐约带上些许不赞同。
降谷零本人就更不用说了。
这一顿饭虽然表面上和大家相谈甚欢,但他真是有种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履薄冰的感觉。
还好,在逃跑之前,大家恢复了正常。
最主要是夏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也就是看起来很累,又总是打呵欠而已。
在晚饭之后,降谷零将困顿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夏树送回院长办公室休息,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往庭院走去。
和他的朋友们分开之前,他们明里暗里说要去庭院散心,眼睛都快眨抽筋了,他当然都看得到。
他的恋人,确实很会转移话题,他完全被牵着鼻子走走,所有的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想必其他的朋友们,这些所谓的“星见”,都知道任务是什么。
如果幸运的话,恐怕还能知道夏树在南欧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