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叔，出事了！”

“海翼？你怎么会在这里？”莫如世看着比自己还先到的西城分局警员，赵海翼。

“昨晚值班，快到换班就接到报警了，附近居民看到有人进出火灾现场，就过来了，”张海翼领着莫如世和叶百南往火灾现场领，并递给两人手套。

莫如世和叶百南掏出口袋预备的手套，示意自己带着，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有人想要乘火打劫，偷点东西出来，然后我就发现了尸体，在里面，这边走，”张海翼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带着的口罩有点闷，还是遇见尸体的事。

莫如世和叶百南对视一眼，也是一紧，跟着赵海翼往里面走。

“不是消防检查过了，没有人员伤亡吗？怎么突然冒出尸体来了，消防的凉局手下的人没这么粗心吧，”莫如世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几次火灾后第一次出现人员伤亡。

“小心铁栅栏，”赵海翼也是茫然，本来来抓活人的，没想到见面凉透了，“消防二支队的人我也知道，也没听说人员伤亡，但是那尸体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叶百南插嘴，这尸体还能玩出花样来？

赵海翼回头看了一眼叶百南，是新来的，跟着莫如世：“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火灾发生在商场二楼，大前天夜里凌晨三点发生的，三层大楼差不多都烧完了，烧到早上八点多才控制住火势。

莫如世两人跟着赵海翼七摸八拐，来到了商场二楼，也看到了那具尸体，确实如赵海翼所说，十分不对劲，不，应该说诡异。

尸体就架在一楼上到二楼的电梯口，浑身焦黑，只能依稀看得出是个女性，诡异就诡异在这具尸体是呈跪姿面向手扶电梯口，手里抱着的就是她自己的头颅。

没了头发的头颅睁着双眼，张着巨大的嘴巴，但是因为火灾时可能受到了炙烤，面部显得峻瘦。

“呕——”叶百南忍不住反身呕吐起来，幸好早上吃的是干馒头，倒也吐不出什么来，不然就毁坏罪案现场，就够他吃一壶。

莫如世和赵海翼也不好受，莫如世从裤兜里掏出烟塞嘴里，也不点，就叼着。

莫如世将烟递给赵海翼，赵海翼也没矫情，一样叼在嘴里。

“不简单，是恶性犯罪，”莫如世瞥了一眼叶百南，这小子让他在同事面前出了洋相，回去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