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曹永国就召开了省委常委会,提出要在全省范围内进行一次大规模的人事调整,调整范围不仅涉及到了各地市的常委,还涉及到了部分地市的党政一把手!
作为省委〖书〗记、一把手,调整人事是曹永国的权限所在,虽然曹永国在黑辽省委一向不以强势示人,但此次常委会,他掷地有声地郑重宣布:“此次人事调整,事关重大,之前,我已经征求了中组部的意见,吴部长对黑辽省的人事调整,十分关注……”
本来还有人想反对曹永国的人事调整的决定,毕竟曹永国给人的印象一直比较温和,应该好欺负,不想曹永国一反常态的惊人的强势,甚至还搬出了中组部部长吴才洋!
作为可以决定在座各人命运的中组部部长,实在是光环太盛,直接就将个别人的心思压制了下去,不敢再说一句反对的话。
一般而言,各省之内的人事调整,中组部部长根本不必过问,也不够级别入中组部部长之眼。但在座众人都清楚,中组部吴部长关注黑辽省的人事调整,真正的落脚点不是黑辽各地市市委〖书〗记和市长的调整,而是在座各位头上的官帽和年终的考评。
借吴才洋的东风,曹永国的人事调整大计得以顺利推行。
幕后黑手继吉江省的重大损失之后,在黑辽省,再次遭遇迎头一击!
动了夏想,就等于触动了无数人的利益,幕后黑手在一连串的反击之下,暴跳如雷并且焦头烂额,还没有想好应对之策,第二轮冲击波如期而至!
京城的夜晚,说不上有多迷人的夜景,夏想在接完宋朝的电话之后,又和曹永国、陈风、付先锋、梅升平分别通了电话,打了数个电话之后,差不多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夏想还是没有多少睡意,正要打开电脑上网,电话又响了。
能在此时给他打来电话的人,肯定是关系密切之人,他也没看来电,直接就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果然传来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夏〖书〗记,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谈一谈。”
“谈什刨谈理想还是谈人生?”夏想轻笑一声,衙内的电话来得还真是时候,想想也差不多该到了衙内露面的时候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多少共同话题了。”
“没有共同话题可以制造共同话题。
”衙内似乎也轻笑了一声“我还真想提醒夏〖书〗记一声,吴晓阳事件,真没我什么事,我很清白,所以,希望夏〖书〗记的战火不要殃及池鱼。”
如果非要将夏想的经历按照史学家的编年史来划分的话,今年,是夏想一生之中最具有重大纪念意义的一年。不仅仅因为夏想由齐省一步迈进岭南,眼界一下坐南疆而北望,还因为岭南天更高海更蓝,风云更激荡。
不过后世的史学家对于夏想历史中某一时期的一些隐秘事件,始终接触不到真相,只凭猜测来推断当时的种种内幕,得出的结论不但有失偏颇,甚至和事实南辕北辙。
最让史学家头疼的是,不管怎么研究,都琢磨不透夏想在吴晓阳事件之后,为什么非要进京直面军委,岂非是自投罗网之举?一进军委,难道在军方主持的调查取证之中,还能得到公正的对待?为什么不留在羊城,只让许冠华和木风进京即可,相信事情一样可以圆满解决。
尽管其后事件的展出乎史学家的意外一能让书写历史的史学家也感到意外的变故,应该是超出了正常的范畴,凡事都有一个可以大概遵循的规律,但夏想进京之后的事情展方向,完全不能以常理来推断一但史学家们一致认定,夏想进京的背后,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已然无法当面向他问个清楚,但从事情的最终结局来分析,收获应该超过了夏想的预期。
或者再推而广之的话,作为省委副〖书〗记的夏想,在经历过湘省被军方追杀、岭南被军方暗杀两次和军方的较量之后,终于成功地一只脚迈进军方事务的大门!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娄想,在此时,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有谋求插手军方事务的野心。
夏想在结束吴家的盛会之后,又和吴才洋单独谈子一谈随后夜已深,他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却无心睡眠。
睡不着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在飞机上睡得太多了。如果让吴晓阳事件的幕后黑手知道夏想不但睡得香吃得好还精神饱满地准备在夜晚上网和美女聊天,也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敢情夏想根本没将进京和军委面对面地对峙当成什么大事,轻松应付,胜似休假。
其实夏想还是对进京之事,慎重对待并且认真布局。夏想的性格,凡事必须事无巨细地考虑周全轻易不会冒险。尤其是吴晓阳被刺是了不起的大事,他不仅要自己从容脱身,还要救下木风、许冠华,甚至再想方设法保住张力性命,并且在最后一刻反手一击,粉碎对方的全部图谋。
整个计划…不但要天衣无缝,还要步步谨慎。因为一着不慎虽不至于满盘皆输,但不管是牺牲许冠华、木风或是张力任何一人,都不是夏想所愿。
夏想想要的是不留任何遗憾的大获全胜,打得对方一败涂地!
宋朝的电话就及时打了进来。
“夏想真没受伤?”宋朝不提公事,先问伤情,他对夏想的关年不比曹永国差上半分,甚至比曹永国对夏想倾注的政治感情还深。
“没事了,我身体壮得很,经得起摔打。”夏想确实基本上没有大碍了当然如果形势需要,他或许还可以以伤重为由重新住院。
病遁也是一种政治手段,虽然并无新意,但往往却很奏效。
“不但要讨还公道,还要加倍讨还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