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受到外界事情的影响,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不管是谁,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在幕后所做的针对你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要密切团结在以总〖书〗记为的党〖中〗央的周围,不折腾,不闹腾当然了,如果有人想折腾想闹腾,也不要怕,你放手大胆地去还手!”
回去的路上,〖总〗理的话还一直在耳边回响。〖总〗理的暗示直接有力,让夏想看清了一个事实,就是从曹永国事件之上透露出来的信息,再加上老古所提的滇南集团军之事,那位已经触及到了红线。
如果说打黑还算为民请命,做了不少实事的话至于在打黑的过程中,肆意以强权践踏法律,只因京城的一名律师替一名黑社会辩护,现了打黑过程中的黑打现象,就被当地司法机关强行收押并且强行公诉,最终引了一场人治和法治的大讨论,还不足以让世人警醒一那么全民皆歌,只差一点就跳忠字舞的愚民手段,就终于上升到了路线问题。
夏想就知道,就如〖总〗理所说,一步迈出,就永远无法回头了。
驱车先看了一趟老古,老古告诉夏想,他已经在羊城和岭南两处军区,都调动了人手,随时可以出动以保护他的安危,还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再来一出当年在湘省被人一路追杀的事情,这一次,好好地上演一出引蛇出洞,让吴晓阳背后的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好让我一举把他拿下!”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忽然无奈地一笑:“吴老头比我有福,听说他又添了一个重外孙女?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看到后继有人的一天。
夏想难得地脸一红,嘿嘿一笑,就找古玉说话了。
本来夏想想下午就返回羊城,却被古玉缠住了,也不知是老古的话刺激了她,还是她自己母性大,突然就想要孩子了,反正就是不放夏想走人,要夏想履行男人的义务。结果夏想就在古玉如水的温柔之中,难得地享受了京城之行的一次温柔之旅。
次日,春光明媚,天气大好,夏想的心情也很不错,不过当他看到身旁光着身子裸露在外,却将被子压在身下的古玉时,还是欣慰地笑了。
希望他爱的和爱他的女人一切安好,事事顺利顺心,不为他的事情担惊受怕,因为他清楚,再回岭南,肯定要面临着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挑战!
上午,夏想又去了一趟吴家,向吴老爷子和吴才洋汇报了一下和〖总〗理见面的情况,又提到了连若菡应该会在近期回国,就让吴老爷子大为宽心。
吴才洋免不了又。丁嘱了夏想几句,让他务必事事谨慎,夏想点头应下,现在吴才洋对他的关心,越来越有亲情味道了。
中午时分,夏想和唐天云会合之后,赶到了机场,正登机时,接到了岭南省委方面的电话。
电话的内容似乎很平常,没有什么惊奇之处,有两件事情,一是常务副省长康孝到蓝海视察工作。表面上看,康孝到蓝海视察工作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但联想到现在许冠华人在蓝海执行军务,再和第二条消息综合在一起分析的话,就会得出一个结论一岭南,即将风起云涌。
因为第二个消息是,吴公子告别了植物式生存,死了。
路上,夏想就等来了连若菡的电话。
本来他在接到曹殊薰电话之后,在吴老爷子和吴才洋醒来时,就拨通了连若菡的电话,却没有接通。后来想想可能是连若菡太疲惫了,也就没再打扰她。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连若菡了,说实话,夏想确实十分想念她。
从当年坝县时的初识,到后来大雪封山时,连若菡冒着生命危险驾车从京城一路走山路前去探望她,只为了一试山路的可行性,往事历历在目,只是现今佳人芳踪杳杳,天各一方,思及往事,夏想竟然一时黯然心伤。
男人也是人,也有柔肠。
“你又当爸爸了,你可真幸福,我可真受罪。”连若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流失而失去光彩。
夏想在喜悦之余,却是深深地思念,笑了一声:“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咦”连若菡奇道“你的表现有点反半,这么严肃,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母女的事情?不,是对不起我和殊薰姐妹俩的事情?”
夏想笑了,连若菡还是连若菡,敢爱敢恨,从未改变。
“若菡,你回来,我想你了。”夏想深情地说了一句。
一句,就击中了连若菡的内心,她沉默了半晌才说“嫁鸡随鸡,嫁你随你,等一个月后,我和殊薰一起回去,好不好?”随后又故意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想我了,反正你就会骗我。”
夏想无声地笑了,一个月后连若菡和曹殊薰再回国,肯定再好不过了,到时国内局势未必风平浪静。至少岭南已经无风了。
想想即将和连若菡、曹殊薰团聚,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和〖总〗理见面的地点是一处不起眼的灰色小楼,掩映在一大片控制区之内,安静并且安全。
夏想在国务院办公厅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两层小楼,进到里面,现里面的装修风格十分压抑,庄严有余而活泼不足,整体色彩偏暗,莫名就让人感觉到气氛紧张。
还好,夏想和〖总〗理打交道的时间也不短了,调整了呼吸,平息了心情,迈进一个四面墙壁都挂着名人字画的房间时,一眼就看到了正背向而立的〖总〗理。
〖总〗理的背,微显沧桑,头上的白也清晰可见,穿了一身灰色衣服,只从背影去看,谁也不会认为他就是名满天下的〖总〗理。
〖总〗理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和夏想握手:“夏想来了,大老远让你跑一趟,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