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夏想表示赞成。
“第二件事情是,衙内惹怒我了,肖佳的事情,你别管了,我管定了,一定要让衙内尝到后果。”许冠华近乎咬牙地说道,很坚定,很愤懑。
“怎么了?”夏想吃了一惊,他不在京城,消息肯定没有人在京城的许冠华灵通,但也能听得出来,许冠华和衙内之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冲突,起因肯定还是正在进行之丰的经济战争。
“别提了,有些人厚颜无耻,用常规手段打不赢就暗下黑手了……”许冠华并未细说,只是又强调了一句,“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古老也让我转告,说是由他老人家坐镇,谁也别想耍赖!”
连老古也怒了?夏想就知道,衙内一方肯定在失利之下,恼羞成怒,采取了非常规手法,不用说,是衙内背后的政治力量介入了,才惹怒了许冠华。
许冠华一怒,连带老古也火了,倒走出乎夏想的意外,虽然没听说过老古和委员长之间有什么过节,通常情况下,就算老古和委员长有过不和,也不会因为肖佳和衙内之间的经济战争而让老古一怒之下也亲自上阵。
难道是……夏想猛然想起了什么,恐怕肖佳事件只是一个引子,问题的根源还是在许冠华身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许冠华的任命的背后的较量之上。
再由先前吴晓阳的挑衅以及施启顺的搅局,夏想就更清晰地得出了结论,老古真要借机发作了。
怎会如此?
何至于此?
一场经济战争,怎么上升到了连老古也要亲自出手的地步?要知道,衙内和肖佳之间的过招,虽然旷日持久,但动用的资金量并不多,充其量不过几个亿,据夏想往大里估计,也不过5个亿,5个亿的资金,就值得委员长出面,就值得老古过问?
那么,除了因为老古要借机发作的原因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不为他所知的另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夏想还想问个清楚,许冠华却挂断了电话。
“夏〖书〗记,我话已经带到了,你安心处理齐省的问题就行了,京城方面,由古老和我照应就行。”
夏想握着手中断线的电话,无奈地一笑,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失控的速度之快,超出想象。
刚放下许冠华的电话,哦呢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夏〖书〗记,元先生出手过重,触动了对方的底线,对方开始动用政治力量了。”饶是哦呢陈久经各种商战,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最高级别的对撞,还是不免心中担忧。
“…………”原来是元明亮用力过猛引发了猛烈的反弹,夏想深吸一口气,将整个形势迅速分析一遍,立刻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即刻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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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让九明亮留在京城而不是先来鲁市,因为他预料到衙内和成达才的谈判不会顺利,以成达才的老谋深算,衙内想一个回合取胜,是天方夜谭。
不过夏想也清楚,面对衙内精心设计的咄咄逼人的攻势,正处于低谷的达才集团资金周转确实出现了问题,想要还击也有心无力,好在自保还不成问题。
万一…………尽管来说可能性极低,但万一衙内真的发疯,非要抛售股份不可,成达才的底牌夏想也一清二楚,只能暗中筹集到最多刚乙的资金,就是说,衙内真要撕破脸面,真敢硬碰硬地出手的话,成达才还真有可能被衙内逼到墙角。
换了别人,成达才足以从容应对,举重若轻地度过难关。但对方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衙内,就很难有必胜的把握了。
幸好,夏想为成达才准备了最后的退路~
元明亮。
在时机不成熟之前,元明亮不能现身,以防被衙内事先得知之后,抢了先机。先下手为强就有可能会对元明亮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夏想让元明亮留在京城,一为居中指挥肖佳和衙内之间最后的决战,二为让元明亮躲在幕后,不至于暴露。
夏想对元明亮的缜密和考虑周全很有信心,认为有元明亮坐镇指挥最后的战役,必定会大获全胜。没想到的是,元明亮取得了全权指挥权之后,确实让夏想原本就万无一失的计划更增加了保险系数,却又因为元明亮过于精明和算计,让夏想只想打退衙内并且小有警告的计划被全盘推翻。
变成了乘胜追击反围剿的自卫反击战,而且还越战越猛,打得衙内一方节节败退并且衙内一方先期投入的资金不但血本无归,甚至还有吞并衙内其他产业的余威。
等于是不但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还翻身翻得用力过猛了一些,直接就将衙内一方踩在了脚下!
其实按照夏想设想将衙内打败打怕了就行了,适当给衙内一个警告,小小地惩戒一下,吞并衙内几百万就收手,也好做到但有一线,也好日后相见。
倒不是夏想惧怕衙内而是在委员长即将退下的前夕,多少给委员长一点面子,毕竟上次在京城,委员长还亲自请他吃饭,来而不往非礼也,夏想同志是一个很容易记人好的好同志。
谁知,元明亮错会他的意图,也是元明亮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利可图的机会的商人性格使然,结果元明亮一出手,就将衙内前期投入的3
四万资金全部套牢!
这还不算元明亮就如见到血腥的鲨鱼一样,双眼放光,一张脸〖兴〗奋得变子形,一连串的指示发出之后,酝酿了一次巨大的反扑,要一举吞并衙内妇乙的资产。
衙内一方慌了彻底地惊惶失措了,在一直联系不上衙内的情况之下,衙内的亲信通过特殊渠道告知了委员长。
委员长震怒了。
随后,委员长打出了几个电话……
衙内得知京城方面的重大失利之时,京城方面已经全线失守离一败涂地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