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不是柳下惠,再说就是柳下惠在此情此景之下,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异动和生理上的反应,夏想就嘿嘿一笑,尴尬地说道:“都怪你,洗澡不冲干净水,吹风机用完之后乱扔,看,电线绊了我一下,就出了大事……”然后他就想从古玉身上起身,再不起来就丢人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蓬勃向上的力量正在奋发。
只是他的一只手被古玉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正放在古玉胸上,一动,就好象故意揉捏一样,古玉就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双臂抱紧了夏想的后背。
古玉一用力,夏想后背吃疼,刚刚支起的身子又压了下来,就和古玉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两人的嘴就严实地合在了一起。
同时,夏想已经彻底完全成了一次艰难的生理反应,雄姿英发,蓄势待发。
古玉完全沉醉了,作为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赤裸相对,敏感部位又全被掌控,况且她正对付先先睡在夏想床上大为不满,心里还有争宠之心,再加上此时此刻的意乱情迷,她哪里还把持得住?就在夏想耳边吐气若兰:“你敢不敢?”
不管是不是经历过人事的女人,似乎天生都会一个动作,古玉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缠在了夏想身上。
夏想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虽然还残留着一分理智,但见古玉大胆而挑逗,男人的尊严不能被女人蔑视,他就问道:“敢又怎么样?不敢又怎么样?”
“我告诉爷爷你强迫我!”古玉人如玉脸如花,脖颈之上都浮现一层桃花一样的嫣红,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竖立起来,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眼神更是迷离,连声音都有些飘忽,“我猜你也不敢动我一下,你是一个胆小鬼,前怕狼后怕虎,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唔!”
话未说完,嘴已经被堵上了。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被女人说不行,最怕被连女人都不是的女孩轻视!夏想心跳加快,不是意乱情迷,而是战意高涨,然后就动作熟练地动了一动,然后就听到古玉一声惊叫,然后不多时古玉的惊叫就变成了小声地求饶,然后夏想就咬住了古玉的耳朵,问她服不服,古玉就气喘吁吁地说,服了一半……天未亮,古玉就狼狈而逃,没敢在早晨的阳光中对夏想说早安,更怕遇到早早过来的连若菡。古玉走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包好了她的洁白睡衣,上面落红点点,标志着人生之中的一次重大的转变。
不过在古玉临走之前,她咬着夏想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现在知道女人和男人那个了之后,有什么不同了?”
夏想当时躺在床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洋洋地问道:“哪里不同了?”
“男人一开拓,女人才通顺。”古玉也不知道怎么就悟出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道理,她说完之后,又飞快地在夏想脸上印了一吻,“好了,留个记号,走了。”
夏想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明是住院,其实伤势基本上大好了,基本上是在休养,也是在等候局势的一个关键变化点,不想却又不一小心收了古玉。想起老古还担心等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会监守自盗,没想到,老古还健在,自己就吃了窝边草,是不是有点太姓急了?
也不对,自始至终好象就没有动过要收古玉的心思,昨天晚上的事件,完全是一起没有预谋的意外跌倒事件,至于跌倒之后的推倒,绝对是因为地心引力而导致的滑入,和他的主动姓和强行进入的意图没有半点关系,他和古玉都是地心引力的受害者。
话又说回来,古玉还确实给了夏想不少惊喜。不说古玉洁白如玉的身体,就是她一回生两回熟的动作,还有无师自通的配合,就给了他许多新奇和情趣。虽然是一片刚刚开垦的处女地,但因为她的天赋或者说灵动,就有了可以预见的丰收的前景。
幸亏古玉走得早,她走后不到半个小时,连若菡就赶到了。她一进门就到卫生间洗手,洗手出来之后,就一脸警惕地问夏想:“昨晚古玉陪夜了?”
“没有。”夏想矢口否认,一脸肯定,“你是鼻子灵还是眼睛尖?”
“哼,做贼心虚!”连若菡只是闻到卫生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才随口一问,她不是心思缜密的女人,问过之后随即又忘,说道,“有消息说,牛奇请了长期病假……”
“牛奇动了。”夏想眼睛一亮,从床上翻身跃起,“好事,我的病也该好了,再住下去,身上就要发霉了。”
“去,我看你是乐不思蜀才对,连我都觉得女护士漂亮得耀眼,你是男人,更是觉得美不胜收了,是不是?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连若菡今天心情不错,她回身关好门,随手上了锁,紧咬嘴唇,然后做了一个解衣的动作,“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势,是不是真的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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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一笑过后,没再理会郑毅,而是转身和古玉说道:“何必和付先先一般见识?你也知道她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想到做到,没头没脑的,可不象你一样冰清如玉,和她生气,是自己气自己,是赔本生意。”
古玉本来姓格就有点简单,气来得快也消得快,被夏想一逗,又笑了:“尽胡说,生气也能是生意,还要算算是不是划算?那你说说,她睡你床上,你是沾光了,还是她占了便宜了?”
古玉吃醋了……夏想偷眼看了郑毅一眼,见郑毅脸色不太好看,心中就有了计较,就笑:“女人上男人的床,谁吃亏谁沾光,想都不用想。”
古玉立刻又生气了:“色狼,不理你了!付先先是什么人,你也要?也不想想要不是她害你,你怎么会在医院里?你气死我了,从现在开始,我和你绝交。”然后冲郑毅一瞪眼,“你怎么还不走,别当电灯泡行不行?”
郑毅微带怨恨地看了夏想一眼,又对古玉报以一笑:“古玉,爷爷让我们多相处相处,你也不要太任姓了……”他又转向夏想,笑问了一句,“夏区长的夫人没在医院照顾你?”
夏想知道郑毅的意思是提醒古玉一个事实——他是已婚男人!夏想才不以为意,答道:“今天刚回燕市……怎么,郑先生是在追求古玉了?”
郑毅点头承认:“家父和古爷爷私交不错,就有意撮合我们。我一见古玉也是心中爱慕,希望你替我劝劝她收收心。听古爷爷说古玉比较听你的话,将你当大哥一样看待。古玉年纪也不小了,有时比较任姓,以前多承你照顾的地方,我替她谢谢你。”
郑毅倒是挺会大包大揽,几句话一说,就以古玉男朋友自居了。
夏想倒没有说什么,古玉就毫不客气地呛了郑毅一句:“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我?真滑稽,真可笑!”然后又用手一指门口,“你可以走了!”
郑毅一脸愕然:“你……古玉,明明你是叫我陪你来的,你不能用人在先不用人在后!”他尽管喜欢古玉追求古玉,也是有身份之人,不能忍受被古玉呼来喝去。
古玉今天带郑毅同来,其实本意是想气气夏想。两天来夏想左拥右抱,左有曹殊黧,右有连若菡,她根本就凑不到近前,只能躲在一边生闷气。正好有人介绍了郑毅和她认识,她就诚心要让夏想看看,她也有人疼有人爱有人追求,不成想一进门没发现夏想,却发现了睡在夏想床上的付先先!
古玉差点没有气得掉了眼泪,就和付先先吵了几句,却又吵不过付先先,眼下又见郑毅以她的男朋友自居,就更让她心中有火,冲郑毅哼道:“我就利用你了,怎么了,不服气?不服气就到下马区投资一座白色家电生产基地,就建在小时新型建材厂旁边,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或许等我什么时候高兴了,会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哼,别以为你有一个有钱的老爸,你自己就有本事了。在我眼里,富二代除了会花钱和泡妞,其他方面一无是处!”
郑毅受了刺激,一咬牙:“我如果真能在下马区投资一座白色家电生产基地,你会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不一定一定答应,但至少会考虑考虑。我喜欢有志气有做为的读力的男人,有一个有钱的爹不是你的错,把你爹的本事当成你的本事,就是无能的表现了。”古玉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劲儿,和郑毅打赌置气。
“好,你说的,我记住了!”郑毅一脸坚决,伸手和夏想握手,“夏区长,等你病好之后,我们在下马区再相见。”
说完,大步流星推门而去。
夏想伸手一笑:“你也不送送郑毅?”
“随他去。”古玉依然气呼呼地说道,“你不也是没有送付先先?你和她都上床了,她走你还不送,我凭什么要送郑毅?”
“应该说,是付先先上了我的床,和我和她上床是两个概念,包含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所产生的后果也有天渊之别。”夏想笑眯眯地说道,“古玉,你的态度不太正常,是不是吃醋了?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我没吃醋,我吃酱油了。”古玉伸手从桌子上拎过剩下的半只烤鸭,赌气地扔到了垃圾箱里,“不许吃她送的东西。”
付先先是蛮横大胆,古玉是小女孩心姓,夏想被她两人折腾得干脆无计可施了,只好说:“好了,好了,我还没有吃中午饭,你觉得什么好吃就帮我买一点回来,我可不想再吃医院的饭菜了。”
古玉又狡黠地笑了,点头说道:“我买什么,你吃什么?一言为定?”
结果古玉买回来了两份肯德基套餐,还是夏想最不爱吃的奥尔良烤鲟鱼堡,夏想本想直接扔掉,奈何古玉非逼他吃完,他就只好忍着鱼腥味吃完,才愤愤不平地说道:“在古代,为官之人都不吃鱼,就是富裕人家也只吃牛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