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床戏’这两个字眼,却深深刺痛厉君御,每一刻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从得知这件事开始,他就在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克制,要远离她。
他没有资格去干预她的人生,没有资格去过问……
去他娘的没有资格,不能干预!
只要想到阮萌萌要跟其他男人拍床戏,他所有的理智、教养都会分崩离析。
哪怕只是借位,哪怕只是拍戏,厉君御也不能容忍。
他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拖出去暴打一顿,碎尸万段。
几乎从不爆粗的男人,甚至为了这件事,在心里把安德烈大师都痛骂了几十遍。
阮萌萌看见厉君御冰冷的凤眸越渐深邃,甚至染上一抹嗜血的气息,心里暗道不好。
凭借过去的经验,阮萌萌能清晰的感觉到危险正在降临。
正准备找准机会,从他身下空隙钻出去。
男人修长微凉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少女柔软小巧的下巴。
“厉君御!”阮萌萌蹙了眉,漂亮精致的小脸透出浓重的不悦。
她真的要恼了!
这个男人,越发的得寸进尺。
然而,她凶,他却丝毫不惧。
厉君御倾身过来,薄唇就压在她柔软的唇瓣前,只隔分毫。
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的睇着她,一字一句冷然道:“怎么样,才能辞演。”
“辞演……”阮萌萌有些懵,“辞演什么?”
“安德烈大师的戏。”男人依旧紧紧看着她,声音低沉冰凉。
他威胁过大师,也利诱过。
但大师为了艺术,哪怕被威胁被利诱,也坚决不肯改剧情,更不肯放弃阮萌萌。
所以,厉君御没有办法了,他实在没有办法。
他不能看见他深爱的少女,和别的男人……
或许许多年后,他能放下,能由衷的祝福她找到一个好男人,嫁给一个人。
但现在……抱歉,他……做不到……
【更新完毕,明晚8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