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莫邪，雌雄双剑，剑若琴瑟，和鸣不离。”

干将嘴角微翘。

血流了出来，不断。

但是，笑容却也不断。

干将的面色很苍白，看着就像是一个失血过多的病人

叶忧这才明白，原来这干将莫邪，需要鲜血才能祭出，而他用了自己的血。

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干将莫邪静静得漂浮在那里。

干将的目光也紧紧得盯住那里，看他的神情，他应该也很久没见过这两把剑了吧。

叶忧这次沉默了很长时间，他在好好思考这件事。

他没想到让这两柄剑出鞘，竟然会付出血的代价，但是他没有后悔，因为这个试探是必须的，叶忧没有完全相信干将莫邪以及无良哥留下来得遗产，他总认为，人经过时间的流逝，总是会变得。

实践才是检验一切的标准。

“少主，您是在试探老奴吗？”干将咳着血认真问道。

“是的。”

“您和主人真得很像，永远都那么真实直白。”

“谢谢夸奖。”

干将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笑着说：“您的试探是对的，虽然老奴有些伤心，但是很欣慰，少主您并不是一张白纸，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不懂忠诚这个词，我只知道人总会变得。”

“是的，无数年来，人的变化，最为可怕，但还是有一群人，他们会保持自己的初心。”

“怎么证明？”

“没法证明，只有信与不信。”

“这是一种赌博。”

“活着本身就是一场赌博。”

叶忧听完这句话后，又陷入了一段沉默。

信任这东西，没法衡量，有的时候它千金难换，有的时候却不值一文。

叶忧没办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忠诚，也没道理说服自己盲目得去信任。

他认为这些东西总要去经历过后，才能判断。

比如李元芳他为了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没有去想，赶来帮自己会面临什么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