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抢亲,还成好事了?”
梁王看着白如月疑惑的脸,解释道:“这些天,爷一直担心吕哲与秦欣的亲事。
虽说他们的亲事定下来,但爷这心里,始终不踏实。月儿知道为什么吗?”
白如月摇摇头,如实的回道:“不知道。”
梁王接着说道:“爷就怕二哥使坏。
爷从小与二哥一起长大,爷对他的性子,不能说十分了解,起码也了解七八分。
这世上,但凡被二哥惦记上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他一定会抢到手。
爷记得,爷八岁生辰那年,父皇送爷一支狼毫,望爷在功课上勤勉。
当时,二哥大哥都在。
后来,父皇要批阅折子,咱们兄弟几个便告退。
出了御书房,二哥便要爷将笔给他。
爷当然不给,结果他就动手抢。
大哥当场训斥他,他说大哥多管闲事。
大哥没理他,拽着爷将爷送回住处。
爷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过几日,二哥趁爷去净房时,将爷堵在净房里,让爷将笔让给他。
若是爷不让给他。他就将恭桶扣在爷头上。”
梁王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白如月听得又是心痛又是来气,“这人,怎么跟个小霸王似的?后来呢?爷让给他了。”
梁王见白如月义愤填膺的样子,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都过去许多年了,有什么好生气?
给了,能不给吗?他带着三个侍从堵在门口,爷那会儿,小胳膊小腿的,打不过,骂不过,不给能咋样?
就是给了他,他还将爷揍了一顿,说爷不听话,该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