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古忠孝难两全,你在外任,不能家里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就急吼吼的往家赶。
你阿娘也是,一点小灾小痛的,就让你回来。
之前,我还当她是识大体的。我都下了令,这事不用告知你,她还背着我给你去信。真是吃不得半点苦的内宅妇人。”
朱景风面无表情的听着朱老太爷深明大义的一番说教,从始至终,面无波澜,看不出一丝情绪。
朱老太爷见他闷不作声,刚想接着劝教,朱景风开口说道:“翁翁别冤枉阿娘,阿娘并没给孙儿去信。”
朱老太爷冷哼一声道:“你别为她掩护,若不是她背着我给你去信,这个家谁会给你去信?”
朱景风一阵心寒,面无波澜的说道:“孙儿用不着诓您,是晋王给孙儿去的信。晋王信里说母亲病危,要孙儿赶紧回来。孙儿接到信后日夜兼程的往回赶。”
朱老太爷听了朱景风的话,脸色比之前更凝重,“原来是这样,乐哥儿,翁翁告诉你,你千万别跟晋王牵扯太多。”
朱景风诧异的看着朱老太爷,满脸疑惑的问道:“翁翁此话怎讲?
从大来讲,晋王是皇上的二儿子,是时常被皇上委以重任的皇子。
从小来讲,他是三姐的夫婿,孙儿得叫他一声姐夫。翁翁却让孙儿不与他有牵扯?”
朱老太爷叹口气道:“乐哥儿,你这几年不在京中,对京城的事,知之不多呀。
老夫来京城这大半个月,将京中的事大致摸了个底。
唉,当初你阿爹将彤姐儿嫁给晋王,这事就没有征求老夫的意见,当初老夫就不同意这桩亲事。记
只是,乐哥儿,你也知道,这事儿,等老夫赶到京城时,已经没法阻止了。
算了,这些旧事,咱们就不提了。乐哥儿,如今的晋王,和几年前比起来,已经一落千丈,再不可能有机会登上大位了。”
朱景风难以置信的看着朱老太爷,“翁翁,孙儿记得几年前,你让孙儿谨记,不可有痴心妄想,不可插手皇子间的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