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坐直身子,对张公公道:“把你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一遍。”
张公公抬头看一眼贤妃,见贤妃两眼晶亮,知道自己说到娘娘的心坎上了。便把自己的想法再说了一遍。
贤妃听完张公公的话,之前的怒火烟消云散,脸上像雨过天睛般明朗起来。
对呀,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她应该高兴才对呀。
太子府得到消息时,太子正与李锦文讨论梁王青城之行遇刺之事。
太子听完禀报,挥挥手,对千卓道:“孤知道了,下去吧。”
千卓退下后,李锦文紧张的看看太子,“殿下......”
太子朝李锦文摆摆手,“子山不必多虑,这不是大事。”
这还不是大事吗?皇上待梁王分明要厚待几分。李锦文欲言又止。
太子踱步到窗边,看向窗外修剪整齐的花草盆栽,喃喃道:“不必太紧张,父皇待淑妃十几年如一日,说明一点,父皇是长情之人,长情之人,心是温的,是软的。
父皇立孤为太子,那是在父皇眼里,孤像太子,该是太子,所以父皇立孤为太子。
孤为太子十多年,父皇没过多的指责。说明孤在父皇眼里,是满意的。”
太子喃喃自语,像是解释给李锦文听,又像是说服自己。
李锦文点头道:“殿下分析得极是,皇上最看重人品和才情。
这些年来,殿下洁身自好,虚怀若谷,在皇上和群臣心中,殿下的人品自是不在话下。
殿下已经是储君,只要恪尽职守,不让人拿到非议的话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李锦文的话正合太子之意。点头道:“这事不必多说,子山之前说的白振天是什么人?”
在千卓禀报之前,李锦文正和太子说到李家暗护白振天一家之事。
李锦文把白振天同二叔同窗之事告之太子。
“白振天在青城是有名的大才子,曾经求学于松山学院,很得松山学院院长梁衍梁先生的赏识。
家父与梁先生有些交情,曾从梁先生处得到白振天所作的文章,家父看过之后,也大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