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么巧了,旁边居然坐了个战地记者,居然还认识什么叫战地救护术,一眼就认出来他的手法出自战场,而不是医院,这两个区别可有点大了。
“啊,没错,因为我属于一个无国界医生组织,前几年也曾经作为人道援助去过战地,当时看战地医生们急救的时候,觉得他们的方式似乎在急救上有独特的地方,所以我可能多少被影响了一些·····”安邦脑袋转的很快,他觉得自己不能否认他的手法,不然这女人肯定会产生疑惑的。
果然,泰勒随即点头道:“难怪呢,我看着有一些眼熟呢,对了,你从温哥华去纽约,是?”
“见一个朋友,不好意思了·····”安邦故作疲惫的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累,赶飞机之前还曾经做过一场手术,抱歉,我可能需要睡一会了”
安邦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再次问话,他怕再聊下去这个眼尖的记者会瞧出他的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骚瑞,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泰勒连忙抱歉的道。
“没关系·····”安邦歪倒在座椅上,不睡,也得假装睡一会了。
三个多时后,空客a380降落在了纽约国际机场,头等舱的人先下飞机,安邦拿着登机箱通过栈道快速的就往海关安检口走去,后面的燕子一阵风似地跟了过来,安邦斜了着眼睛,心里有点直敲鼓。
“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安邦一阵无语,道:“朋友在外面等着,不好意思让人等太久了”
“哎?你走错方向了,海关入境在这里,左面”泰勒看见安邦要往右手边走,连忙招呼了他一下,安邦笑道:“谢谢,不好意思有点急了”
泰勒和他并排走着,问道:“你曾经去过哪个战地?没准我们还曾经擦肩而过呢”
“八八年,两伊后期”安邦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