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等人在兴安岭山脚下等了一天后的凌晨,兴安岭的林走出一道身影,出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肩膀拉着根拇指粗细的尼龙绳绳子的另一头拴着一个爬犁面绑着一只脖子插着扎枪的野猪。
“这,那小身板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丁建国看的直眼晕,爬犁的野猪大概得有三百多斤了,这么被人托着从山里给拽了下来。
那头三百多斤的野猪,脖子被扎枪贯穿而出,明显是一击毙命的,野猪皮糙肉厚寻常的猎枪都未必能一枪干死,能被人用一杆扎枪插穿脖子,这臂力恐怕得是相当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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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之子,未成年之时可食牛了,这货别看身子淡薄但爆发力极强,我哥说你要是把他打出真火来,我都未必能扛得住”王莽赞叹的说道。
赵援朝拉着野猪从山下来,看见王莽领着几人站在车边愣了愣,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扔掉绳子后大踏步走过来跟他抱在了一起:“你怎么来了,邦哥呢?”
“邦哥让我来找你,他人在香港日子很不好过······”王莽搂着赵援朝指了指丁建国他们说道:“开认识下,建国,杨学清和李振宇,这是林清雄,都是曾经的战友,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去香港扑腾一下,怎么样?我猜你现在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吧?”
当天晚,几个人在赵家村聚了一下,丁建国和赵援朝把那头野猪给拾掇了一番,然后把酒言欢畅谈港岛风云,王莽非常详细的跟几人说了下他和安邦去香港之后的经历。
人们都说六七十岁的老将是军的定海神针,而二十岁下的兵蛋子则是不安分的孙猴子,王莽找的这些人全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属于不安分子。
他们离开部队,不是因为自己不行,除了犯错的以外,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裁军的原因,自愿下来的,离开部队之后,丁建国这些人才发现,原来自己骨子里那躁动的血脉似乎一直都没消散。
港岛风云渐起,我是否可再掀波澜?
第二天,丁建国和杨学清还有李振宇从哈尔滨坐火车赶往广州,去石牌村张峰那里等着,王莽跟赵援朝说咱俩还得去一趟内蒙接我的老班长。
“找人手啊?内蒙等等再去,我再给你找俩······”赵援朝说他也有几个战友从东北军区下来后赋闲在家呢,成为了一个光荣的农民子弟,但这些家伙在家整天惹是生非俨然已经成为了村霸那流的货色,用赵援朝的话来讲是,精力太旺盛了正好拉出来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