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属下竟然联合起来把他耍得团团转!
“侯爷,你怎么了?”于惊还未搞清状态,嘻嘻哈哈地追上去,“还有九十公尺的没射呢,不想尝试下百步穿杨吗?”
而于鸿一瞧侯爷那副神情,心头狂跳,知大事不好了,他故作镇定地朝穆清华笑道:“侯爷些许是累了,穆姑娘不如先回去吧,我们改日再来练箭。”
“你家侯爷这般喜怒无常,倒是为难你们两个了。”穆清华扯了扯唇角,“你去跟着侯爷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穆姑娘,其实侯爷这是……”于鸿面色为难,不知如何解释,“希望穆姑娘莫挂心,侯爷此举并非针对姑娘。”然后匆忙行了个礼前去追侯爷。
待走出一段路后,楚羽晟便停下步伐负手而立,后面赶来的于惊、于鸿二人瞧侯爷的满脸阴霾,顿时单膝跪下:“属下知错。”
“你们莫不是将本侯当作傻子!”
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明显已濒临暴怒边缘。
于惊、于鸿二人连忙脱口而出:“属下不敢!”抬眼瞧见侯爷那充斥着煞气的眉宇又把头低下去,“属下自作主张,任凭侯爷处置。”
“下去。”楚羽晟捏了捏眉心,隐忍怒火道,“各自领五鞭。”
而于惊却立马回道:“侯爷,此主意是属下提出,于鸿无非是被我怂恿相逼,属下愿独自承担十鞭。”对上那凌厉的凤眸,他也不回避,“望侯爷恩准。”
“就知是你皮痒。”楚羽晟目光轻轻扫过这跪着地上倔着头的少年,冷嗤一声,“二十鞭。”
“谢侯爷!”于惊神色未变,自甘领罚。
“别……”于鸿还欲开口相劝,但侯爷已经大步离去,他略带恼怒地瞪了于惊一眼,这小子为何总是自作主张,二十鞭下去,估计又得躺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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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穆清华独自走出府衙时,却见外面停了辆熟悉的马车,她还未走上前,就瞧着车里的公子掀开车帘,一身淡蓝色的锦袍,腰束玉带,容颜清隽,可不就她哥哥穆玉松嘛。
“哥哥。”穆清华小跑上去,“你怎么来这了?”
穆玉松唇畔勾起一抹浅笑,合上扇子轻敲了她的小脑袋:“那你怎么来这了也未跟我说?”
“我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吗?”穆清华微吐舌头,故作娇态。
“所以你便一大清早自己偷偷翻墙出去了?”穆玉松缓缓道,似要追究。
“哥哥,不要再追责这些了。”穆清华揽过他的胳膊,“我伤势明明都已经好了,可是还被你关着屋里,多烦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