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盛礼富确实是郝大通的“妻弟”。
“郝大通家的正头娘子这般好说话?”司牧云问道。
水老鸦嘿嘿笑了说道:“不好说话也没办法啊,郝大通穷的时候,奚氏背着郝大通和自己舅舅的儿子通奸,被郝大通捉奸在床。”
捉奸在床?!
司牧云和穆东明面面相觑。
半响。
“那不是得浸猪笼的吗?怎么……”
“要说,这郝大通也是个能人。”水老鸦吃吃笑了说道:“他把这两人锁在屋里,窗子也封住,然后托人去找了奚氏的爹娘和舅舅来,逼着奚氏的舅舅拿出一大笔银两了了这桩事。”
司牧云听得牛眼瞪成了铜玲大小,“这……这也太他娘的不是男人了吧?”
水老鸦嘻嘻笑了说道:“司爷,不是有句话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吗?同样,这人多了便什么人都有了。更好笑的还在后头呢!”
“你快说。”司牧云拍桌道。
“郝大通靠着这笔银子发了家,他非但没有休弃奚氏,还和奚氏说,从此后大家各玩各的,只一条,奚氏别给他生个野种就成。”
这可真是……
憋了半天,司牧云吐出一句,“真是个人才!”
水老鸦抚掌大笑道:“可不就是个人才吗?先前郝大通生意不顺,便时不时的让奚氏引了这表兄进家门,靠着奚氏和这表兄的奸情,到是把生意慢慢做了起来。”
“前几年,冷不丁的便把商行给开了起来,手底下据说也养着个几十号人。大家都在背后纷纷议论,说这商行必是奚氏那表兄给出的钱,还说这奚氏必是生得天资国色,才能让她这表兄几十年如一日,对她不离不弃予求予取。”
一直没吱声的穆东明,冷冷开口问道:“即是如此,怎的当初表兄妹却没成?”
水老鸦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那么久远的事,谁还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