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费五千”。
“我靠,什么概念。也就是说小飞如今的一个月工资,在男子医院只住了这一晚上就没有了。或者说,他忙了半天,最后还被人拿钢管暴打一顿,收回来的钱款奖金没有了。”
尽管心疼,但读书不多的小飞能有什么办法,查看医疗账单,去消协上告,他此时是想不到的。最后抱着赖谁的账,你不能赖医院账的传统思想?咬咬牙,小飞让李文勇外加李静初凑钱给他垫付了这五千块。
但当小飞走出医院被李静初提醒自己吃的亏之后,小飞不干了。“这他妈,吃亏也不是这么吃的。坑人,也不是这么坑的。就住了半夜医院还不到十二小时,抹了一些小飞根本不需要的壮阳药膏,就他妈五千,都够住‘开阳’最顶级的‘总统套’外加来一个大保健了”。
“亏不能白吃,这是小飞的人生原则”。
“你那个朋友想起住哪没有?”吃完油条,喝完豆浆,小飞将塑料包装丢在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舔了舔手指上油条粘下的油脂问道。
这个问题真是难为住了李文勇,要说他这个档次‘一夢哈顿后场洗车工’怎么会认识人家医生。
尽管对方是一家‘男性医院’的医生,但人家毕竟也是医生,人家也是高级知识分子,他根本不可能认识的。毕竟没有接触点吗,除非他看过男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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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让小飞蒙对了,李文勇由于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旺,以至于前几年看见女人眼睛就泛绿光,但由于自身经济问题,以及农村附带的传统男性的保守思想,他最后只能自己解决。
一来二去由于太频繁,于是就得了前列腺。
那段时间真是李文勇有生之年最痛苦的岁月,不仅时不时‘哪里’传来阵疼,让他每天都体会女人每月的感觉,就连尿尿都直滴滴,被张四海等人取笑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实在没法了,李文勇就偷偷摸摸的拿着电线杆上撕下来的广告去了男子医院。
还别说,几副药半年下来,好了。当然期间李文勇也足足禁欲了半年。
那段时间李文勇现在想来简直‘不堪回首’,因为你无法想象他那时为了禁欲都避讳到何种程度。举个例子,他就连回老家探亲,看见家里猪圈吃食的母猪都不敢往对方屁股上看,生怕自己想起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