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针对昨天的暴打,他或许会把瑶瑶父亲暴打他的原因,归结为‘天道谴’中吧?所以不会去深追究对方到底为什么会打自己。
我下到四楼,打开易九天的房间,把屋子里又好好打扫了一下。
之前放在这里的三个迷你音响,我也拿了出来,而放在空调上,以及洗浴间的针孔摄像头,我也取下来好好擦拭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弄好这一切,我又躺回了电脑前的沙发上。
虽说早料到易九天会走,但没想到他会走得这么快。
看着监控里的六间出租屋,只有二楼的两间摆满了东西,一个是s会所,一个是丝袜会所。
但是,昨晚忙碌一晚上的他们,此刻也都没在出租屋里。
我想,我急切需要新的房客来入住。
一定要是比易九天,比沈丽红张建国,都更为有趣的房客。以此来填补我空虚的心灵。
我又打开了租房网站。
其实上一次我发布招租信息以后,有很多租客打来电话的,但因为我拖了两天,就只有这个搞s的红姐来入住了。
这一次,我花了一千块钱,买了一个最贵的会员,直接把招租信息置顶到了网站最上方。
不到半个小时,十来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这次变得异常热心,挨个接听他们电话,其中有三个租客,说今天下午就能过来。
于是,我在一楼等了起来。
我期待着,进来的人,会是比易九天更有趣的人,更值得研究和捉弄的。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一男一女进来了,双手十指相扣,宛如甜蜜的情侣。
女人先开口说话了,说自己就是刚才在网上打电话的。
我估摸着,这个男孩应该也就十六七岁,个高帅气,而这个女孩的年龄应该稍微大点,身高也就到男孩的胸口这。
我猜,俩人应该是姐弟恋吧。年长的女孩贪恋男孩的年轻帅气、高大威猛,所以在一起了。
我把他们邀请在一楼沙发,简单聊了起来。
忽然,这个男孩对这个女生喊了一句‘妈,……’。
张教授?
听到这个词,我诧异了一下,难不成这个红姐的客户里,还有大学教授?
我记忆中的大学教授,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精神,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
我觉得很奇怪,但现在也不能下去问这个红姐吧。
而红姐,在准备好这一切以后,开着自己的红色奔驰离开了。
我也觉得满身的疲惫,倒床就睡了。
这一次,直接睡到了上午十一点,同样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我一看,是一串完全陌生的号码,我接通过去,那边是一串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
我迟钝了好一会,才想通,这不就是昨天我给易九天请的那个护工吗?
她不知从哪弄到我的号码,声嘶力竭地跟我交代着,说今天上午易九天醒过来了,本来医生要跟他交代治疗喉咙的事的,可易九天一听说自己喉咙中毒,硬是把身上的输液管给拔了下来,冲出了病房。
医生和护士们都在拦着,可怎么也拦不住,易九天现在已经离开医院了。
我问护工,这件事跟昨天我给交代给你的电话说了吗?护工说也说了,那边说不管。
我犹豫了一下,对护工说:“行,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护工一听这,很高兴似的,挂掉了电话。
我也把手机放下,看着窗外,久久思索着。
易九天为什么要这样?
都被打成那样了,不应该在医院多呆一会治疗吗?还硬要跑回来。
果然,没一会,易九天回来了。
她脖子还缠着纱布,身子一看就是异常的虚弱。
他直接跑上了楼。
我本想立即下去问问他,究竟是要干什么的,但想了想,还是现在监控前面观察吧。
只见易九天回来后,忍着伤口开裂的危险,收拾着屋子里的东西。
其实他屋子里的东西也不多,只用了两个箱子,就把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我看他这番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