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当为指示,突然向他撒娇:“老爷,这位田公子笑起来还真是好笑呢。”
听我这么一说,那田公子笑得更是卖力:“能让余夫人展颜一笑,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厉行瞥了我一眼,轻轻咳了一声,我进入状态:“老爷,看在这位田公子这么诚心的份上的,要不,您就和他谈一谈到底是什么大生意,咱们全国那么多铺子,要是有稳定的货源,咱们也不用老跑,您说好的陪我游山玩水呢?”
说到最后,还带了点娇嗔,我偷偷的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厉行温情脉脉的看着我:“好,夫人难得开心,那便请田公子让你幕后之人来与我谈吧。”在这样的对视下,我有些心虚,生出一丝错觉,他对我当真是喜欢得紧。
只得赶紧将眼神避开,厉行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在田公子面前,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田公子走了之后,我想挣开,却被他紧紧扣住:“夫人这几日,可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身体好得很。”
他却摩挲着我的掌心,痒痒的,我想抽回来,却被他死死扣住,只能问他:“你还有事吗?我该午睡了。”
他看着我说:“只是想请夫人再陪我坐一坐。”
我不好拒绝,只能陪他干坐着,一时之间空气安静下来。
还是厉行开了口:“你说这田公子后边的会是什么人?”
估计就是那知府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想中饱私囊吧:“知府大人管家的侄子,不就是朝廷官员在后边撑腰,贪污吧。”
“嗯,中饱私囊,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
能劳动一国丞相亲自来查的贪污案,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只是这中间要牵扯出多少事情。
随即他转过之前的方向,继续走着,但是我观察到他的耳朵却微微红了。
就这新手村的级别,还想调戏我这个老司机。我在后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厉行大约是听到了,一把拉住我的手,不容我挣开。
回到客栈,我拉着厉行进了我的房间,厉行微微有些不自在:“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把手上的镯子伸到他面前,偷偷的问他:“你老老实实和我说,这传说中这么珍贵的镯子,到底怎么来的?”
厉行喝了口茶,脸色恢复正常:“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我问你的,你告诉我就可以了啊,我就是好奇,你这不会是受贿来的吧?”
厉行喝茶的手微微一顿,瞥了我一眼:“本相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
我赶紧摆摆手:“哪能啊,丞相大人一看就是清正廉明,大公无私的代表,怎么可能呢?只是这镯子这么贵重,难道是皇帝陛下赐给您的?”
厉行摸了摸我的头,被我躲了开去,他收回手,看着我:“正是陛下御赐的。”
我脑子顿时炸开了锅,皇帝陛下赐这么娘们的东西给厉行,难道,厉行的cp还不是那美貌的北狄七王子,而是终极版的霸道总裁——皇帝陛下?
这关系就有点小复杂了,我能做这两的炮灰我是不是该深表荣幸,关键是还是我自己答应的。
难怪厉行成亲带我进宫那次,明明不是我的错,还要罚我跪祠堂,敢情这是像皇帝陛下表明:我心未变。
顿时恍然大悟。
为了我将来的小命,虽然我已经绝了和厉行在一起的心思,但是以后也要注意保持距离,免得皇帝陛下,一个看不顺眼,把我给彻底炮灰了。
晚上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们当真是是只能睡一个房间,我先是在他之前洗了澡,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脖子以下都没露出一点儿,考虑到这人位高权重,自然是养尊处优,我一个小虾米,又不是没有吃过苦,还是老老实实的睡地板吧。
厉行回房见我打地铺,只端着茶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忙活,然后待我铺好之后,锦袍一撩就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