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想了一下,然后给出了答案。
最后一个题目竟然是物理的内容,涉及到了杠杆原理,讲的是一个平衡的问题。厉行思考片刻,这才给出了答案。害得我还在想要是他答不出来,我要不要列个方程式算一下。
周围爆发掌声,趁着那主管模样的人拿大花灯,我问厉行:“我看你算这个极快,你学过这个吗?”
“我年少时候学过这种类似的。”
难道之前真的也有穿越者?
“谁教的?”
厉行看了我一眼:“在一本一始算数上看的,夫人对这个有兴趣?”
“有,很有兴趣,编写者是谁?”
“早已作古,是前朝的一位算数大师编写的,夫人怎么问这个?”
竟然已经死了,还是前朝:“没事,好奇而已,对了我看很多人都猜不出来,这个很难吗?”
厉行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我:“夫人认为这很简单?”
我对上他的眼神,惯性的想着推一推眼镜,但是没有,只能挠一挠眉心,我是不是无形之中装了一下逼?
“没有啊,就是觉得你算得很快,以为很简单。”
厉行点了点头:“科考不考这个,考的都是些四书五经,一般的读书人都不看这个,钦天监,司农卿或者别的人会去了解,是故这种灯谜难住了好些人。”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些小灯谜,只要上过高中的人都可以解出来的,到了这古代却难倒这么多人。
厉行像突然想到什么:“听闻夫人还做过账房,想来算数极为厉害,难怪说这灯谜的题目简单。”
却听到旁边有个声音接话:“怎么可能,这题目别说一般的女子,就是一般的读书人都算不出来,不是认识几个字,会算几笔账就可以随便吹牛的。”
厉行表情微冷
厉行瞪了我一眼,然后一只手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他的衣物是特制的,我将衣兜的理念加了进去,正好方便冬天的时候暖手,连带着我的也一起暖了。
这样一来我们的距离控制在五厘米以内,我一离他远一些,他就生拉硬拽的。
我很是不服气,刚好看到前边的一个高台上,猜谜活动正在进行,正中央摆放着一个超大号的花灯,很是精致,顿时我两眼放光,这玩意儿要是能赢回来,绝对是装逼的神器啊。
于是提议去看看,台边围着的人还挺多,一时之间还挤不进去,厉行虽然高人一等,他约莫着有个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人群中有那么点鹤立鸡群的意思,奈何我这身高,在女人堆里面前占优势,扎着这男女混合的街道上,却是完全没有存在感。
于是我跳了两下,只勉勉强强的看到的前边很多人才子样式的人在绞尽脑汁的想灯谜。
我跳了两下,正想再跳着看一下,厉行却松开了我的手,本以为他可算是嫌弃我了,没成想他一只手抱着我得腰,另外一只手拖着我的臀,直接给我举高高了,然后我的视野就越过了人群,看到了台上发生的事情,台上摆着一些花灯,旁边有几个丫鬟,还有一个屏风,隐隐约约里边坐着一位小姐。
只是此刻我已经不再关注这个,我扭转了头,看着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厉行,一时没能适应过来,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玩了一把被人举高高的游戏,我的内心有点小崩溃。
厉行见我看着他,微微一笑:“不是想看前边发生何事吗?双手抱紧我的脖子。”
我有点犯傻,他这么一说,我就真的去抱了,他的披风是我设计的,上边有一圈毛绒绒的狐狸毛,我伸手过去的时候,绕过那一圈毛,然后挨到了他的脖子。
他大约感受到我那只没被他握住的手的温度,惊了一下:“怎么这么凉?”
“我本来就体温偏低。”
“恩,以后给你好好调养一下。”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忽然想起我还被他抱着呢,于是赶紧松开手:“你放我下来吧,没什么好看的。”
厉行仰起头来看着我:“当真?”远处灯影映在他的脸上,我还是第一次以这种俯视的角度看他,他的嘴巴微张,颜色极好,似乎在邀请我亲上去。
我微微咽了一口唾沫,只能把眼神转向别处:“确定,你赶紧放我下来吧。”
厉行将我放了下来,顺手帮我整了整衣服,本以为他会继续拉着我往前走,可是他却拉着我突然出声了:“这个灯谜我知道,是三个时辰。”
声音高昂,看热闹的纷纷看向他,估计是被他的气场所折服,毕竟身居高位的人,身上还是有一些气质是常人没有的,于是那些人纷纷让路。
厉行拉着我走了过去,我跟在后边一点点,暗暗嘀咕:“早知道这么管用,刚才就该说了,给我举高高是想占我便宜吧。”
我们本就挨得极近,这话我也没打算能瞒过他,他肯定是听到了,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掌心:“你不是看上那张大花灯了,看我给你赢回来。”
他竟看出我的心思了,我也没傲娇,忙不叠的点头:“好好,看好你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