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眼巴巴望着银行里巨额的存款不能动,却只能守着个川味餐馆混日子。这样下去到了年底,眼见着整个二建司上上下下都在兴高采烈的领着承包奖,而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是领导,你告诉我,这下面的人我还怎么管?”
刘文金满脸委屈的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明白的传递出田铃在故意整他的迅息。却见众人脸上都没有反应,哪怕是一声附和的叹息声都没有,这才彻底明白过来,仅仅七八个月时间,这整个公司的上上下下,都已被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了。心里一阵绝望,看着田铃鄙夷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颤抖了声音往下辩解:
“我之所以又去买地,更主要的是考虑到这调控政策都搞了近三年了,应该也到了尾声了吧,临海的那个地块已经降到白菜价了,再不出手只怕悔之晚矣。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想到这国家的政策竟会越收越紧,丝毫没有歇手的打算。这海南的地价又会如崩塌的山石,跌跌不休呢!做生意谁能保证每次都赚,纵然你精明过人,只怕你也办不到吧!
我这有点失误你就抓住不放,还大老远的把我催回来,上纲上线的扯这些事情出来说,当真是要收拾我了是吧!想不到你一个女娃儿,鬼板眼还不少。我刘文金倒要看看,看你今天准备啷个打整我!
刘文金被田铃脸上愈加明显的鄙夷和冷笑激怒了,他从一个基层的工段长一路爬上来,直至坐上人人羡慕的海南办事处主任,靠的是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本事,靠的是自己巧言令色的嘴巴和出手大方的豪气。
这次买地的资金,也是他前几年炒地皮,炒楼炒出来的,虽说去年及时清仓是听了她的话,避免了三四百万的损失,可这次买地也只亏了两三百万。就算现在又亏本卖掉,两相抵消不还少亏了百多万吗?何至于竟用这种眼光看我。换着她上来前,整个公司又有谁敢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真他妈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他越说越激动,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到后来竟挥舞着一双肥手,拍了桌子指着田铃怒吼!手上一根百多克的金链子直飞出去,“啪”的一声掉在了主席台前的地上。
“刘主任,怎能这样跟田总说话?简直没个规矩!”
坐在田铃旁边的赵书记见了,出言吼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