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干咽了一下：“你挺抗揍的。”

饕餮抖了抖身上的肉：“皮厚。”

饕餮转身对钟凌语重心长的说道：“鉴于你们这次任务的情况，app会给你们发新的进度，实习有时候也是要出远门的。”魏衍知道钟凌的想法，自然也就好好交代了饕餮一下。

钟凌：“你们两个而不是来弄什么英灵的？”

饕餮轻咳了一声：“那个……学校的app系统出了点问题，所以我们是来人工通报的。英灵什么的，只是凑巧……”虽然是个中二宅，但面子还是想要的。

“那这个道观怎么办？”钟凌问道：“柳道长人不在。”

饕餮想了一下，回道：“放心吧。最近戏剧表演那边需要拍摄场地，就把这里借出去好了。蛊雕就在这里看场子。”他撞了一下蛊雕：“对吧？”

蛊雕还在“劳动改造”期，哪里敢得罪学校的二把手，尤其是这人还负责着校内所有教职人员的工作考评。总而言之，柳识负责让这所大学立起来，而饕餮负责的是让这所大学动起来。

蛊雕干笑了两声：“是啊。你放心，我一定看好清流观等你们回来。”

好像在妖怪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事情，开心也好，危机也好，在他们眼前都能化成玩闹。就连陈维林这么人命关天的事儿，在魏衍的压迫下，也成了一趟远途旅行。

钟凌从道观带出来了那本符咒书，决定在路上研究一下。陈维林迷迷瞪瞪就给他们指了路，被拎上了飞机。

福娃第一次坐飞机，又紧张又激动，一直在问自己会不会掉下去，被后排的几个人瞪了好几眼。陈维林窝在座位上，难得的睡着了。

钟凌看着本子上的行程路线，缓缓的叹了口气。下了飞机，要坐绿皮火车，然后再坐巴士才能到留地。当时去录节目的制作组，到底得多大的动力，才能带着那么多人冲进去啊。

魏衍看着他手上的纸，笑道：“我们可以到了地方租一辆车开过去。”

钟凌：“我没有驾照啊。陈维林这个精神状态，我还是挺怕死的。”福娃就不用说了，他要是有驾照，自己立刻就去撞墙。

魏衍指了下自己：“我有啊。”

钟凌：“……你再这么全能下去，我心里回不平衡的。”

魏衍笑道：“只有你能享受到全能的我。”

两人在前面低声说了两句，后排有个人从椅缝里看了半天，过了半晌，重重的咳了一声：“那个……您还记得我吗？”

魏衍和钟凌转头，看见后面坐着一个老头。钟凌“啊”了一声：“你是那个……那个……博物馆的？”

魏衍叫出了他的名字：“刘汶川。”

刘汶川笑着伸出手去：“好久不见，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