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双方之间最后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但对方就是不让她出这栋楼。这种行为事实上就已经是形同“软禁”一样了。
安妮长了这么大,还是平生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
而且,眼看决赛在即,温莎就敢在这种时候,悍然对王越下手围杀,这其实就已经表现出了他们的态度。只要有机会,这些人真的是什么手段都能够用的出来的。
“安妮,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么好杀的。当务之急,还是先要把比赛结束,然后才能兼顾其他。只要你能守住承诺,让我的家人不至于因为我受到伤害,那剩下的就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了。”王越忽然笑了笑,便不再多说。
安妮和罗兰身后的势力虽然都很大,但有的时候也正因为是这样,在遇到事情时,需要额外考虑的问题就很多,往往一件在王越看来很简单的事情,被她们处理起来就会变得复杂了许多。
所以,王越才会在今天早上,特意跑了一趟金融学院,托萨拉给苏雨晴捎了一封信去。为的就是关键时刻,给自己留条后路。
安妮和罗兰年纪毕竟还年轻,对上狗急跳墙的古德里安,对方真要翻脸,她们一时间又得不到家族的帮助,肯定也没什么好办法应付。
与其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自力更生,时时刻刻都给自己留点余地出来。王越虽然感谢安妮为他所做的一切,但却也绝不会把自己的人身安全都放在别人手里。
“对了,那我们现在手里的那一百多俘虏,还能不能拿来作为筹码了?”罗兰的眼睛转了转,忽然在这时候说道:“本来我们是要拿这些人当做交换条件,逼古德里安退步的。只可惜,现在这种情况,怕是已经没有用了吧?”
“这个你不用着急。事情虽然有了些变化,但这些俘虏的作用还是不小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古德里安就要亲自和和我们来谈判了。”安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来。一闭一睁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话间,人就笑了起来。
“可是,他们现在这么做,说明就已经准备翻脸了……。”罗兰皱着眉头,明显还有些犹疑不定的意思。
的确,如果古德里安要是真的在乎自己的那些手下被俘虏了,在行事之前,就要有所顾忌,会束手束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声不响间就联合温莎,直接找到了王越头上。
“没有关系的。只要这些人一天在我们手里,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就都占了道理。古德里安现在闹得越厉害,日后和他算账时,他就越倒霉。”
安妮咬着牙说着,明显对于古德里安的怨念仍旧极重。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铁十字军驻地外树林旁的大路上,一辆军用野战救护车里。人事不醒的阿布都勒毫无知觉的躺在担架上,四肢和胸背上打着石膏固定断裂的骨骼。
而问话的人,自然是一旁等候着的温莎。
她站在车后面,脸上的神色冷漠的像是能够刮下一层霜来!
“命是暂时保住了,但是他的胸骨和脊椎受到了严重的撞击,有几处骨折已经伤到了内脏和骨髓,想要彻底恢复,至少要半年时间。我说的这还是要必须送到医疗条件更好的总院去才行,不然,这个人很可能就会在治疗中,致残。”
“致残?”温莎的眼睛猛地眨了一下,随即一挥手,让这些军医离开。然后就拿出步话机,说了几句话,抬腿就朝王越离开的方向走了下去。
与此同时,就在王越和安妮一边走,一边说,温莎独自离开的时候。同样就在集训决赛的现场一侧,一间被人为暂时密封了的训练室外,穿了一身黑色道服的藤田刚正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门外的地板上。
除此之外,在他面前还站着琳德西和洛雅这两个温莎的手下。以及一个身穿黑衣,手提细剑,一看就是位出身黑天学社的年轻女学员。
“藤田刚先生,外面的决赛已经开始了,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龙格尔还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我们的对手都是王越,如果赛前能再做一次沟通,想必也能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占到一定的先机,但你为什么一直要拦着我们……?”
说话的人,正是那个一身黑衣的年轻女人。和军方的人比起来,黑天学社与合起圆舞的关系显然要更加亲近一些,而且看起来,这个年轻的女人也是和藤田刚相互认识的,所以说起话来显得也很随便,有种当面质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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