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绝非要让她重新绣个一模一样的,不然就宰了她。
绣花?还不如宰了她。
不过那时他还没对自己动真格的,只是追着她要香囊,后来不知为什么,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她斗不过顾言绝,只好隔三差五的绣几针,绣出来的东西当个抹布都嫌扎手。
被这香囊折磨了好久,今日遇上了,不得不问个清楚:
“这个是哪里来的?”
墨风仔细看了,一拍脑袋有些抱歉:
“这是上次王爷来这里时留下的,如此陈旧之物确实不该放在这里,属下这就拿走。”
“我是问你,这个东西是谁的?”
苏林晚不依不饶,一副他不说清楚就别想走的架势。
“这个好像是庆太妃的东西。”
“庆太妃?”
苏林晚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好动脑子捋了下皇室的关系:
“肃王殿下的母妃,现在在慈云寺修行的那位贵人?”
墨风点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庆太妃是殿下的母妃,先皇驾崩后,庆太妃原可以继续在宫里生活的,可是不知为何,她坚持要去慈云寺青灯古佛。
陛下和殿下也不反对,太后娘娘倒是再三挽留,也没有奏效。
庆太妃琴棋书画、女红针织都很厉害,这香囊算是平平无奇的一个了。
“那这香囊对殿下一定很重要了,他一定很喜欢,是不是?”
苏林晚试探开口。
“庆太妃给殿下的,自然对殿下很重要。不过这样的香囊殿下还有许多,是不是最喜欢的那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呼,果然是这样!
苏林晚深深的呼吸,以缓解自己胸口的闷气。
“郡主?”
“啊,没事,你先去忙吧,我休息一下。”
同情?同情个粑粑!
这辈子要是再同情他,老子就他娘的不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