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嫣然取出沙发和茶几,三人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叶扬喝了一口酒道“身为修行者,只顾当前就行了,谁想那么远”
叶扬狠狠地看了一眼远处的狼头道“想要沾染我的女人,不管是谁,我都会跟他拼命”
他的话虽然有些粗俗,但是却让二女心生感动,纷纷依偎在叶扬的身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扬闻着她们身上的幽香,缓缓地恢复着真元,虽然最后攻击,都是使用的灵力,但是真元依旧消耗很大,差点枯竭。
叶扬想了一下,忽然问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听了欧阳倾城和楚嫣然的话,叶扬顿时心里一沉,脸色也变得杀气四溢。
原来这里名为涅槃坡,传说这里曾经陨落过一只圣主级的不死凤雀,那只不死凤雀陨落后,在此涅槃重生,在这里留下了一片火海。
欧阳倾城身为火灵体,来这里感悟火灵之力,对她的修为有着极大的裨益。
可是她刚刚来到这里后,就被天狼一族的强者围攻,后来楚嫣然受到欧阳倾城落难的消息,急速赶来,之后的事情叶扬都知道了。
这件事情中,叶扬抓到了一个关键词“神隐门”,因为欧阳倾城曾听狼天平说过,是神隐门给他提供的消息。
而楚嫣然那边,也是神隐门提供了欧阳倾城被围攻的信息,才赶过来的。
叶扬双目一眯,想起了当初在鲜血荒原外,炼魂宗的人找自己麻烦时,人群中一闪即逝的身影,穿着的也是神隐门的服饰。
一张容貌俊逸,却带着一丝阴沉的面孔,出现在叶扬脑海中“朱恒”
当初叶扬就有一种感觉,这个朱恒一定是个祸害,不过见他修为一般,并没有太过在意。
“朱恒是吧,我记住了”叶扬心中一阵暗怒,得罪我叶扬,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马王爷三只眼。
轻声安慰了二女几句,看了远处的狼头一眼,沉思了一下,出去找了一圈,弄了一个长达十丈的巨石,用剑削成石碑。
将狼头放在石碑旁边,手中龙渊剑一震,在石碑上龙飞凤舞的乱画一阵,之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楚嫣然和欧阳倾城不明白叶扬在说什么,见他一会儿嘀咕,一会刻画,嘴角还不时地泛出坏坏的笑容。
二人心生好奇,对着叶扬走去,临近一看,只见石碑上写着一排飘逸潇洒,却傲气冲霄的大字。
“无知犬类敢不敬”
“一剑横扫踏尸行”
“祖爷我路谁能挡”
“唯我紫风扬威名”
字迹深深地刻画在巨石之上,难得的是,字里行间中,透露出无尽的傲气,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仿佛能够看到一位傲气凌云的紫衣男子,手持长剑,杀鸡屠狗一般,斩杀天狼一族强者。
“祖爷?祖爷?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欧阳倾城叨念了几句后,忽然一脸惊诧的看着叶扬。
{}无弹窗“天狼灭地爪”
随着狼天平的一声厉喝,他手上的爪套,顿时发出一声巨响,载着恐怖的威压对着叶扬拍来。
龙渊剑得到叶扬源源不断的灵力补充,十丈长的剑体瞬间一抖,发出一声龙吟,对着前方斩去。
一爪一剑相触碰的一刻,整个天地都失去了声音,仿佛时间静止,空间停滞。
这是力量达到了极致,而让人产生的一种错觉,忽然一阵天摇地动。
“轰”
两道光芒撞在一起后,产生了惊天爆响,狂暴的能量,急速向外扩散,瞬间吞噬了叶扬和狼天平的身影。
远处的楚嫣然脸色一变,急忙拉着欧阳倾城向远处疾奔,因为二人的力量太大,周围的空间已经变得不稳定起来,她们无法使用空间穿梭。
当二人飞出五千多里的时候,还是被恐怖的气浪追上,两人顿时浑身巨震,耳鼓轰鸣,犹如狂涛中的一叶扁舟,被震飞出去。
不过还好两人本来离战场中心,就有上万里之遥,虽然力量恐怖,但是到了外围已经削弱了很多,两人只是微微受了点伤。
待风波过后,视线逐渐恢复,两人王者方圆万里的巨坑,久久说不出话来。
巨坑中心,两个狼狈的身影凝立半空,狼天平已经不复当初的高傲,一条手臂已经完全消失,浑身是血,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前方。
在他的前边百里的地方,头发凌乱,赤-裸着上半身的叶扬,也是浑身都是血迹。
显然二人都被祖器对撞的余波震伤,祖器之威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不是两人身体强横,早就直接被震成飞灰。
通过刚才的一击,狼天平的气息急速下降,一方面是因为催动了祖器,消耗了大量的能。
另一方面是为了抵抗祖器带来的伤害,而全力护住身体,否则就算是身体再强横,也必然会被震得非死即伤。
最让狼天平惊骇的是,叶扬的气息之是略微下降了一些,并不明显,这让他心中出现了惊恐。
叶扬冷冷地看着狼天平,声音没有一丝情感“这下该我了,你的狗脖子洗干净了没?”
不给狼天平回答的机会,手中的龙渊剑一摆,剑尖指天,一股冲天剑意,凭空而起。
而叶扬手中的龙渊剑,迎风暴涨,在叶扬身前出现了一道上千丈的剑影。
“龙渊破灭斩”
上千丈的剑影,带着愤怒的咆哮,仿佛要整个天地斩开一般,对着狼天平斩下。
此时狼天平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恐惧,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再也不顾其他了。
一声怒吼过后,将全身血脉之力运转到极致,连精血都开始全部燃烧起来。
魔兽精血是他们修行之根,如今他燃烧了全部燃烧起来,就算击杀了叶扬,他也会陷入极度衰弱状态。
这个时候就算了随便一个宗主级弟子,都能轻易地将他杀死,可以说他今天就算离开了,也必须回到安全区去养伤,这次战场争霸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了。
身为圣子级的强者,都有着敏锐的直觉,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孤注一掷的话,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