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应该是地阶法诀。”雪妃点头,她在血姬那里听过天阶身法残篇《血雾舞》,也是这种感觉,所以应该不假。
“如何?”玉虚子笑了笑,相信任何人都不能忍住这个诱惑,就如美酒对他的诱惑。
之后他会源源不断的用小段的法诀索取美酒,单单一瓶如何够?
白凯行把他镇压在此,用锁神链限制他自由,他视之如命的酒液也不再提供,想逼他就范低头。
确实是煎熬,玉虚子已经饥渴百年,如今他心中狂喜。
“回答我第一个问题。”雪妃摇头坚持。
“这个混小子的性命和一套地阶法诀。”玉虚子微笑谈判,手扶斜月头顶,斜月大滴大滴汗水冒出额头,他头皮发麻,感觉到了死亡威胁。
将玉露泼洒在地,异香更浓,雪妃转身,脚下生风,衣袂飘动。
“你敢!”玉虚子震怒,眼见雪妃就要离去,他急急道:“你不在乎地阶法诀,难道就不在乎这小子性命了吗?你若离去,我一巴掌拍碎他天灵盖!”
“对啊!血道友,救我啊!”斜月哭腔哀求。
雪妃头也不回,飞出洞穴,留下一句淡淡的话在洞穴里缭绕回荡。
“你若死,他陪葬。”
“可是我不想死啊!”斜月惨嚎。
在雪妃离去后,洞内重新被黑暗填塞。
玉虚子看着手中的斜月,眼眸中森冷厉光闪烁。
“前辈,别杀我,我很有用的!我会暖床!”斜月绞尽脑汁想着活命的法子。
玉虚子突然一巴掌拍晕斜月。
失去意识前,斜月隐约听到一把十分厌恶嫌弃的声音。
“你头发真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