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联络了洛杉矶那边的人,经过特殊的追查,最终只显示出一个寄件人的姓氏。”
“姓什么?”
“苏。”
听见这个姓氏,墨景深静淡的眸光,在灯影下骤然变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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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受伤这回事,倒是有一点好处。
比如秦司廷交代她两天之内手尽量不要弯曲乱动,五天之内不可以碰水。
所以季暖吃晚饭的时候,都是陈嫂将做好的晚餐给送了上来,她坐在桌边,墨景深亲自喂她。
“张嘴。”
“啊。”
“张嘴。”
“啊……”
眼见她手伤成这样,吃饭时却一直挤眉弄眼的笑,好像被他亲手喂饭很得意似的,墨景深将筷子扔到桌上,又拿起汤匙给她喂了一口汤。
季暖撅起嘴巴吸溜溜的喝了进去,再又见墨景深这认真喂饭的模样,甚至还像是怕烫着她似的,她喝汤的时候他都在盯着她的嘴,本来都已经被他吹过了,一点都不烫,但他却仍然仔细的过份。
季暖笑起来,就差笑出声来,坐在桌边将两只手放在腿上,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似的接受墨boss的喂养。
“还笑?没在快递里放个炸弹把你的手炸残废是不是?”墨景深又塞了一口汤给她。
“我是觉得被你喂着吃东西觉得很开心啊,有老公疼,谁还不行高兴一下啊?”季暖心情不错的很。
墨景深冷嗤,没说话,继续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