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太过不同寻常。
失神之际,慕渊忽然抬起他一只脚,倾身凑上前来,“我对你好,不好吗?”
腿突然被抬高,重心瞬间不稳,凌波低声惊呼,条件反射双手后撤,撑住了要仰倒的身体。
那张在人界最熟悉的脸近在眼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身体卡在了自己双腿之间,对上那双蛊惑人心的瞳眸,凌波不易察觉地咽了口唾沫,继而察觉到两人太过暧昧的姿势,他耳根微红。
咱好好说话,放开我的腿。
然而慕渊看不懂他眼神的示意,见他没有抗拒,越发得寸进尺,温热的鼻息喷吐在两人有限的距离之间。
“那什么……时候好像不早了……”
终究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凌波率先撇开了脸,想要平复自己紊乱的心绪。
慕渊眸色微深,执意在他耳边道:“今天觉得无聊吗?”
凌波抬眼望向天花板:“还……还行吧,玩的很开心。”高空坠落很刺激啊。
慕渊看着他的侧脸,脸色变得柔和了些:“那就好。”
“什么?”
凌波没太听清,乍一回头,幽黑的眼睛与他相距不过一厘米,他吓了一跳就要退开,后脑勺一紧,四片柔软的东西稳稳地撞在了一起。
脑袋一声轰鸣,如烟花般炸开。
凌波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刷过眼帘,没有更进一步的深入,简单的唇瓣相贴,却迟迟不肯退开。
棉絮一般柔软,花露一般清甜,直到唇瓣分开,他还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我先回去了,你休息。”
“……哦,好。”
直到轻微的关门声响起,他眼中才重新聚焦,碰了碰温度犹存的唇,他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
完了,他被一个人类给盯上了。
他将受伤的腿伸直,将完好的腿蜷起,把脑袋搁在膝盖上,垂头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凌波没敢去花店。
破香笺二楼员工宿舍,云折看着窗边某个长吁短叹的少年,恨不得将手中的葡萄酒扔他脑袋上。
“饭也蹭了酒也喝了,你还待在这干什么?”
“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