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哭笑不得，收好手机：“好，不看。”

“爸爸，今天林老师真的好蠢啊，我就在他后边叫他他都听不见。”

“他是担心你。”齐枫慢悠悠开着车，“有句话叫，关心则乱。”

齐皓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也没去多想，话题转到了晚饭吃什么上去：“我们去吃汉堡吧？”

“垃圾食品，少吃。”

齐皓嘴撅得能夹铅笔：“你又不是老师，干嘛和林老师说一样的话。”

齐枫微微一笑，打了把方向盘，绕到一家“蒸功夫”解决今天的晚饭。

“爸爸，”齐皓端着碗饭，吃一口看看齐枫，“刚才那个漂亮阿姨问我妈妈在哪，我都不知道。”

齐枫眼神微动，给他夹了块排骨：“死了。”

齐皓大眼睛眨巴眨巴：“怎么死的？”

“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齐枫不打算再回答他了。

“好吧。”齐皓埋头扒饭，“那以后有人问我，我就说我妈妈死了。”

齐枫闷声吃饭，没说话。

“那爸爸你要给我找什么样的新妈妈呢？”

齐枫：“……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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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齐枫父子的晚餐，林宇姐弟的就豪华多了，诺大的包间里就两个人，却上了一大桌子的菜。

林玫虽然只是个小明星，但外形靓丽演技也不错，混到现在也有了点粉丝，给几个服务员签了名合了照才能坐下来吃饭，拿林宇打趣：“他们都问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呢。”

林宇差点呛着：“不是吧，我可不想上八卦新闻。”

“臭小子，和你姐传个绯闻就这么不乐意么？”林玫笑，“呦，这眼镜不错，rodenstock，品味见长啊。”

“别提了，这个月得吃土了。”林宇抚了抚眼镜，这沉甸甸的两千大洋啊，能错了么？

林玫拿了张银行卡出来，土豪得递过来：“拿去花。”

林宇把卡给退回去：“我都这么大了还拿你的钱，好意思吗？”

“没事，这么多年了姐也没怎么顾过你，让你跟着那家伙受苦了。”林玫揉揉他的头，还和小时候那样把他当个小孩，“拿去买辆车，上下班也方便，重要的是别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