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开设相关体育课程,把这些成绩计算到学分里面。
让姑娘们在书院里养成了锻炼的习惯,往后就算毕业了,多半也是能一直保持下去的。
后头她以当初梅若初写的教案为例,讲的主要是现代的教育模式和学习模式。
这些东西就更是新颖了,不止几个学生听得十分认真,连楚山长和她聘请的两位女先生都听得全神贯注。
最后就是沈翠的一点临场发挥了,女学生未来不比写八股文、策问那些文章,但识文断字能带来的好处绝对不是三言一语可以说清的。
“一些男人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阖该重德不重才,到了他们自己身上,就是得德才双修了。没得这般瞧不起人,等到来日咱们女学里出几个女才子,他们便知道前头是他们自己想错了。且那时候咱沐月若只是单纯地想推荐店铺的话,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沈翠大概的位置,亦或是直接和父母、表姐说了,让他们使人买了,直接拿来待客,或者送到翠微就成,没必要非得她做贼似的,瞒着爹娘偷偷使人去买。
不用说,肯定也是她犯了嘴馋,所以才借着沈翠的名头使常浅淡的,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还没走近就听你这馋猫在念叨吃的了。不是说找清净的地方写诗,怎么又想起吃的东西来了?”楚钟灵带笑的声音传来。她前头也走远,就在茅厕附近等着沈翠,见她一直没回去,就寻过来了,说完她又对沈翠笑了笑,介绍道:“这是我表妹沐月,才刚十五,性情未定,让您见笑了。”
小姑娘既出现在这女学,家中又有个爱逼着孩子写诗,要求还贼多的父亲,又是楚钟灵的表妹,那自然就是刘学政和楚山长的女儿了。
沈翠是真挺喜欢她的,忙道不会,“是我刚在附近听到有人哭,便过来瞧瞧。是我打扰了沐月才对。”
“你怎么还哭上了?”楚钟灵上前轻声询问。
“没哭没哭,我只是找找悲凉的感觉而已。”刘沐月脸颊微微发红,小声地说着,又跟沈翠眨眨眼。
沈翠便也很默契地没提她掐自己胳膊,强迫自己掉眼泪的事儿。
人和人的缘分也挺奇妙,沈翠和楚钟灵见了两回,对文文静静的她也十分喜欢,但年纪和性格都差了不少的一人,但称不上多亲热。
而眼下和沈翠有了默契的刘沐月,却是自然又亲热地直接挽上了沈翠的胳膊,说:“左右今日实在也找不着我爹说的那什么悲凉感觉了,我也来作陪吧。您莫要嫌我才好。”
楚钟灵见沈翠并没有反感自家表妹的亲近,便也没说什么。
她还是在前头为沈翠引路,趁她没注意,刘沐月用气音悄悄告诉沈翠说:“杏仁酥还是城东一家没名字的小铺子里头的最好吃,下次我记着您来的时间,提前使人给您买好带着。不过不能让我娘……不是,不能让我们山长知道,她说我现在大了,不好那么贪嘴,把自己吃的太胖了,将来……所以只能我和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