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请讲。”
“是这样的,我想把花冬月放在你府上,可以吗?”
查定海有些犹豫。
“这……不是小弟不帮忙,实在是我爹不让来历不明的人进府……”
刘洪沉吟了一阵说到。
“要不这样吧,你就和你爹说,这丫头是你买来的,打算做个丫鬟。”
查定海犹豫了许久,一咬牙。
“好吧!这事儿交给我!”
四人赶忙向查定海道谢。
花冬月与众人分别之时,眼泪婆娑,泣不成声,她死死的抱着周鹏举的腿不撒手。
周鹏举无奈,劝解了许久,直说以后回来找她,让她好好的活下去,花冬月才恋恋不舍的随查定海走了。
周鹏举与花冬月分离后,一直闷闷不乐,也不怎么说话了,周鹏程则向刘洪问到。
“如今事了,刘兄弟准备去哪?”
周鹏程这话一说出口,刘洪就知道,周鹏程这是在赶人,于是说到。
“如今我已不再是武当真武观的弟子了,以后四海为家吧,周家兄弟,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
周鹏程点了点头,说到。
“如此,后会有期!”
武当山,真武观。
真武大殿上,真武观的观主盘坐与蒲团之上,他面前跪着一人。
“观主,孽徒刘洪……那天他不知从哪找的帮手,我们……敌不过,被他逃了……”
真武观观主一身玄青色道袍,两鬓斑白,面如冠玉,只见他紧锁着眉头。
“刘洪那边……别去管了,刘洪叛教一事,千万别对外伸张,毕竟有些丢人。”
那道士仿佛有些不甘心。
“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之前一直怀疑他是哪个势力派到我武当的奸细……”
真武观观主不屑的笑了笑。
“不管他是不是奸细,如今他已经走了,我武当他还能谋划什么?”
真武观观主话还没说完,脸色又变得愁苦。
“不论如何,他都是我等悉心教导的弟子,真杀了他,我也于心不忍,随他去吧……”
周鹏程兄弟二人和刘洪分别后,任旧在镇江城里转着,只因他们干粮吃完了,哪也去不得,弟弟周鹏举已然饿了有些天了,无奈之下,兄弟二人只能到官府舍粥的棚子去讨吃的。
周鹏举端着碗,看着碗里的清水,一咬牙,将水喝干,才看到碗底的几粒大米,他擦了擦嘴,怒声说到。
“娘的,这些狗官!朝廷拨下来的赈灾粮食定是让他们给昧着良心匿了,要不怎么粥里才这么点米?”
周鹏程哀叹一声,说到。
“弟啊,有的吃就不错了,将就着吧。”
周鹏举恨声说到。
“这样下去迟早饿死!哥,俺们去府库看看!”
周鹏程脸色一变,骂到。
“你个夯货,不要命了!”
周鹏举不理他,对着周围的饥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