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样的事?”田晓东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有人在背后操作这件事。
郑玉霖沉默了一会,有些沮丧地说:“田镇长,我,我就把真实情况,告诉你吧。我现在很危险,吉传帮真的,要对我动手。因为他是我表哥,又是我的暗中情人。”
“什么?”田晓东惊讶地叫起来,“原来他是你表哥?还是你情人?怪不得前几次你来,这么奇怪的。可是你怎么又?”田晓东想起以前她的一些怪异举动,明白这是什么原因了,可还有许多不清楚的地方。
“我房产公司的资金,都是他借给我的。我还没有结婚前,他就诱惑我,强暴我,然后长期占有我。他,他简直就不是一个人,是个畜牲!你别看他表面上道貌岸然,西装革履。”郑玉霖终于把实情向田晓东诉说出来,“所以在许多事情上,我都受制于他,没有办法啊。上次,我把你钓出来,让杀手追杀你,也是他逼我这样做的。”
“我的天哪,原来是这样。”田晓东骇异不已,说,“你这样一说,我就更加理解你了。”
“这次,他又逼我作假证,我坚决不肯,他就说要杀了我,然后要收了我的公司。”郑玉霖告诉他说,“前几天,他在省城,为造纸厂的命运奔波。大前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作假证,说这张银行卡,是田晓东让他女朋友来拿的。我不肯,他就骂我,我们就在手机里吵起来,他气愤地说我吃里扒外,就说要杀了我,然后收回他的资金,再派人接管我的公司。”
田晓东感叹说:“郑总,这个情况比较严重啊,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过,你也不要害怕。我想他还不敢真的来杀你。”
郑玉霖害怕地说:“他这个人,我是了解他的,非常疯狂偏执,唯利是图。你看他,为了自已的利益,这么严重的污染问题,就是不肯解决,就是喜欢用钱去摆平有权的人,然后宁愿用重金雇佣杀手,追追杀杀的,完全疯了。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我很害怕,就躲出来了。我也怕监察局的人找我,我不好说。田镇长,你能保护我吗?”
田晓东心里一动,又有一个美女向他求保护了。从吉传帮以前的所作所为看,派杀手杀掉不听话的情人,挡路的对手,是完全有可能的。
田晓东想了一下,郑重地承诺说:“郑总,我可以保护你,但你要听我的话。”
郑玉霖马上表态说:“田镇长,我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因为我信任你。”
田晓东说:“你不是要开发我们镇东郊那块地吗?你就把办公室搬到南阳镇来,或者在南阳镇搞个办理处。我可以派人保护你,关键时刻,我也可以出面保护你。”
郑玉霖沉默。她想了好一会,才下决心说:“好吧,田镇长,我听你的话。本来我想,我就到外地去发展,不回东山了。现在你这样说,我心里有了一些安全感,决定回来。但暂时还要保密,我偷偷潜回来,秘密在南阳镇搞个办事处。我先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不公开抛头露面,我会派人来跟你接洽,房产开发方面的事。”
“好的,这件事就这么定。”田晓东拍板说,然后马上来了一个转折,说到薛翠丽的事情上来,“但现在,薛翠丽的事怎么办?”
郑玉霖说:“田镇长,你是怎么想的?你就说出来,我配合你。”
田晓东见这个电话打得太长,就长话短说:“郑总,说实话,我的心里有些乱,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昨天晚上,蒋镇长给我出了两个主意,一是让薛翠丽给你写一张借条,这样就没事了。但薛翠丽现在已经里面了,不可能再写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