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薛翠丽还连拉带推地把我弄进卧室,然后把带倒在床上。”田晓东试图用事实打动蒋雪艳,“蒋镇长,你设身处地想一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一个未开化的小伙子,怎么熬得住?”
蒋雪艳在想像着这样的情景,也有些激动地问;“是她连拉带推把你弄进卧室?不会吧?一般情况下,都是男人主动的呀。”
田晓东有些急切地说:“我说的全是真话,情况就是这样。而且她还很有心计,大概在我们干完这事,我睡着的时候,她又偷偷用手机拍了照,目的就是为了给你看。这个,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做完这事,也是很后悔。星期一中午,我收到你的微信,我更是后悔得想死。”
蒋雪艳沉默不语。她沉默了好一会,又冷冷地说:“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你也失去了再爱别人的资格,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你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你想博得我的同情和理解?不可能!你也休想再打我的主意。”
几句话就把田晓东的意图识破,将他的欲念封杀。田晓东觉得再也没话可说了,她这样泼水不进,他有什么办法?这就说明,这次她真的伤透了心,而且真的是爱不成,仇相见,她肯定还要寻找机会报复他。
这个报复,不只是工作上的报复,还包括她自暴自弃,随便把自已的身子给人,匆匆嫁人等等。田晓东越想越害怕,简直不敢想下去。
他沉默了一会,实在憋不住,就问:“蒋镇长,这次你到省城,准备怎么去公赵总的关?我们可是没有领一分钱出来。”
蒋雪艳没头没脑地回答:“现在我的事,你不用管,也无权管,我知道怎么做。”
田晓东无言以对。
“赵总还缺钱吗?你给他送些小红包有用吗?”蒋雪艳连续两个反诘后,又自然自语地说:“现在,只要能把这个项目抢回来,我什么事都能做,哼,我准备辖出去了。”
田晓东心里急,但嘴上只是淡淡地说:“你不要干傻事。”
蒋雪艳没来由地生气了,提高声音说:“关你什么事啊?真是!你现在又不是我什么人,你管得着吗?到了东平集团,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吱声,你也没权管我。”
田晓东不敢再说什么,但心里却十分难过。
到到省城,田晓东用导航,把车子开到东平大厦附近,找了个商务宾馆,准备开进去。蒋雪艳说:“这个宾馆不行,找个三星级宾馆吧,钱我个人出。”
田晓东心里一紧:要死,她真的想把赵总叫到她房间里来,用身体公他的关?以前开房间,她都是很节约的,不管能不能报销,她住的都是商务宾馆。
“为什么要开三星级宾馆?”田晓东掉头问了她一句。
蒋雪艳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说这钱由我来出,不用单位报销,你听到了吗?我告诉你,这次离婚,我分到了一百万元钱。不是因为你,我坚持一下,还能多分到四十六万元钱呢。你让我损失了这么多钱,落得了人财两空的悲惨结局,还在乎住个好宾馆的钱吗?”
她又抓着了一个报复他、刺激他的机会,把这些话说出来,她心里就感到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