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川口一郎少佐只能带着残兵败将回去向大队长报告情况。伏击处,一连长见日军转过马头就逃,也是一阵无奈,骑着马的日军逃的太快了,自己手下连追都没法追,只能下令打扫战场。公路上很长一段都被鲜血染的一片红色,还有不少伤兵躺在地上呻呤着。
九十军一向没有留俘虏的习惯,除非是主动放下武器投降的,其余都是一枪了结。一连长也是如此,带领着手下对倒下的日军伤兵一、一补枪。活的战马是好东西,自然要留下,受伤的情况不严重,能治好的战马也留下,受伤重的补上一抢和别的死马一起由辎重部队运走。
半个小时后,除了一百多具堆在一起的日军尸体,公路上什么也没留下,一连长这才带着队伍回到山脊阵地。他们一回到阵地,唐实就让他们全体隐蔽,因为唐实知道小日本吃了个亏是肯定会报复的,不隐蔽好,日军一阵炮火,部队就要受损失,这可不是唐实愿意看到的。
果然日军骑兵联队的联队长越泽太郎大佐一听手下的报告,气的两眼冒火,把川口一郎少佐喊了过来,一口气扇了好几个耳光,一边扇一边大骂着:“八嘎!你这个蠢猪,难道你不知道派出侦察部队吗?”打完骂完又解除了川口一郎中队长的职务,派他去当马伕。
打归打、骂归骂,吃了亏还是要找回来的,越泽太郎大佐下令让逃回来的士兵当先导,自己领着全联队几千号人马,浩浩荡荡直扑遇伏击之处。在离伏击之处还有二公里的地方,川口一郎下令骑兵炮中队解下骑兵炮,建立炮兵阵地,然后一大队下马,步行至遇伏之处,搜索支那部队,一但发现马上展开进攻。
一个大队的日军刚接近遇伏之处,就看见了尸体堆,日军大队长一边狠狠的咒骂着,一边指挥手下搜索前进。当他们来到山脊阵地下面时,有日军士兵发现了山脊上的三营阵地。大队长一面派人向联队长越泽太郎大佐报告,一面指挥手下一个中队准备向山脊上仰攻。
越泽太郎大佐接到报告,马上下令骑兵炮中队的十二门75口径骑兵野战炮开炮轰击支那人阵地,以掩护手下的进攻。不一会炮弹就落在了山脊上三营的阵地上。只不过三营的官兵己经隐蔽好了,炮火对三营官兵造成的伤害有限。过了一会,唐实见日军开始仰攻阵地了,下令部队进入阵地,准备阻击日军。
日军的骑兵下了战马后战斗力比起步兵要差了不少,骑兵本就是要利用战马冲锋起来,才会有杀伤力,这样下了战马去干步兵的活,也是越泽太郎大佐被气昏了头才干出来的蠢事。进攻的日军相互之间缺乏配合和掩护,枪法和火力都不如三营,这就使得日军一连攻击了二次,都被守军轻松的击退。
直到第十三联队追上来时,日军除了在进攻中又死伤了一百多人外一无所获。第十三联队的联队长友成敏大佐见到越泽太郎大佐后问明了情况,让越泽太郎大佐把手下撤回来,自己派出一个步兵大队进行攻击。这时越泽太郎大佐才发现自己犯的错误。在感谢友成敏大佐的同时,把骑兵炮中队交给了友成敏大佐指挥。
友成敏大佐让骑兵炮中队继续对守军阵地进行轰炸,然后在山脚下的公路上架起了己联队的十几门九二式步兵炮和十几门迫击炮,一面对山脊阵地行炮火打击,一面派出一个步兵中队投入到进攻中。日军换上了步兵中队,唐实他们马上感到了压力。
日军的九二式步炮和迫击炮打的很准,有力的掩护了步兵中队的进攻,步兵中队的士兵也不再是一窝蜂的进攻,而是散开队型,利用一切的掩体躲避阵地上射来的子弹,交替掩护着向前渗透。日军的枪法不错,又有火炮和掷弹筒的支持,阵地上三营官兵的伤亡也开始增加。
不过更让唐实紧张的是日军的这种进攻方法。不过唐实也不愧有着多年征战的资历,想了一下就有了主意。他下令迫击炮以四门为一个小组,各门炮打上几发炮弹就转移阵地,用这种方法来吸引日军的炮火。一但前沿阵地上没了日军炮火的支援,压力就会小很多,也就能更好的对付日军进攻的步兵。
果斌迫击炮的攻击不仅成功吸引了日军的炮火进行反击,而且炮弹落在日军进攻的队伍中,还引起了进攻日军的混乱。前沿地上守军趋着没了炮火的威胁和日军的混乱,进行全面反击,硬是把进攻的日军中队压制在了半山腰。双方相持了十几分钟后,日军只能撤了回去。
三营在阵地上坚守到了天黑,日军从师团长神田正种中将到第十三联队的友成敏大佐,再到下面的大队长甚至是中队长都是愤怒加上焦急,可又拿这处阵地无可奈何,当神田正种中将要调重炮助战时,三营官兵己经奉命撤出了阵地,转向楠竹山主阵地去了。
日军在确认了阵地上支那军队己经撤退时,才停止了攻击,全师团夜向楠竹山下前进。等他们赶引楠竹山下时,己是夜里十一点钟了。夜战日军一直都不善长,因此神田正种中将也没有下令连夜进攻,而是在离楠竹山三公里的地方扎下营地,全体休整一夜,准备明天对楠竹山阵地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