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二喜见日军司令部外围的工事和火力点被消灭的差不多了,便下令炮连调高迫击炮的射界,让炮弹直接越过日军司令部的围墙,打击日军司令部內的日军炮兵阵地,而外围剩余的坚固火力点则交给坦克车上的坦克炮和八二无后坐力炮来对付。
命令下达后,炮连的迫击炮弹纷纷越过日军司令部的围墙,在日军司令部的內部炸响。日军司令部內的炮兵阵地,先是受到了狙击手的打击,攻击己经不畅,这时又有几十门迫击炮的反击,一下就被打残了,八步7o步兵炮先后被催毁,二十几门重迫击炮也只有十来门因转移的快,而逃过一劫,其余的也都被催毁。
韦二喜见日军司令部內已无炮弹飞出,知道炮连的打击已经奏效,便下令战车突击。于是三辆坦克车,一辆装甲车,二辆卡车,连同独立营一连和杜海峰手下一个连的战士共同出击了。坦克车当前开道,用车载坦克炮对日军司令部外围的坚固的地堡工事挨个点名,一击不毁就再来一,反正地堡中的重机枪对战车根本够不成危胁。
在坦克炮的怒吼中,那些原本坚固的地堡纷纷被催毁,而想用人肉炸弹冒死冲击战车的日军士兵又纷纷倒在了协同掩护的中国士兵和狙击手的枪下。在肃清了外围工事之后,三门坦克炮同时对准了日军司令部的围墙和铁质大门。一连数炮弹,日军司令部的铁质大门连同一大段围墙轰然倒塌。
就在战车和协同的战士们准备越过围墙时,空中再次传来了大口径炮弹的尖啸声。听到了尖啸声,韦二喜不由的心中一沉,知道日军又派出了军舰,并用舰载大口经舰炮开始支援日军司令部内防守的日军了。果然十几秒钟后,数枚大口径炮弹就落在了日军司令部前面的空地上。
独立营的战士们在听到空中的尖啸声后,便纷纷进行了分散隐蔽,而二团的那些士兵却惊叫着四下乱跑。韦二喜立刻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只是在几口径舰炮的轰击下,能撤回来的,只有独立营一连二个排的战士和杜海峰手下剩余的几十名战士,以及一辆卡车,一辆独立营的坦克车,其余的战车和战士都留在了日军司令部前面这几百米的战场上。
这是开战以来,独立营遇到的最大的一次损失,不仅阵亡了几十名战士,而且还损失了一轻装甲车、一辆坦克车和一辆载有高平二用双联重机枪的卡车,而一连受伤的战士也达到了几十人,连长肖元信也受了重伤。面对着这样的情景,韦二喜只有先把伤员送进医院抢救,然后停止了进攻。
之后,韦二喜试着全部用人力进行攻击,可是日军在司令部大楼窗口的重机枪居高临下,完全封锁了被炸开的这段围墙和大门,二次进攻除了增加了一些伤亡之外,再无效果。面对这种情况,韦二喜也是无计可施,迫击炮的曲射奈何不了大楼里的鬼子,八二无后坐力炮直射距离只有三百米,够不上大楼。
而高平二用双联重机枪也同样对隐藏在大楼内的日军无可奈何。此时日军剩余的十来门重迫击炮又在司令部大楼的顶部重新设立了炮兵阵地。杨文瑔身为总指挥此时也来到了韦二喜这里,在了解了所有情况后,和韦二喜同样的无计可施。
无奈下的韦二喜把电报直接拍到了王海涛那里,电报中韦二喜直接向王海涛通报了战况,并且询问王海涛该怎么办。王海涛接到了电报之后,十分后悔上次的上海之行没有给韦二喜他们带几门重炮去,现在哪怕是有个五门1o5榴弹炮,再配上些穿甲榴弹,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现在自己有力使不上,只能靠韦二喜他们自己了。王海涛在思考了一下后,给韦二喜回电道:“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看你们自己了,想一想我教过你们的趁夜晚做小组突击的战法,再结合你们现在的实际情况,大胆去做,我想信你一定能克服困难,完成任务的。”
这份回电握在韦二喜手上时,王海涛曾经对警卫连做的城市巷战训练时的要求和教导一、一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韦二喜不由的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混蛋,只是想着凭借优势武器压制和诮灭敌人,完全忽略了旅座曾经教导过的“人才是战争中最重要的部分”这一指导思想。
此时的韦二喜茅塞顿开,立刻把原警卫连的老兵召集到了一起,这些老兵一共还有一百零八个人,韦二喜先是把王海涛给自已的回电念了一遍,然后对大家说道:“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是,重武器不是被毁坏,就是被压制,而日本鬼子盘据在司令部大楼內,居高临下,对我进攻部队的危协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