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拿出一张纸,愤怒地写下了两个字:无耻!
随后她又觉得颇为不妥,大半夜又爬起床来,撕了那张纸。想了许久也想不到要怎么回复对方,她干脆不做声了。
但是清早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被她撕烂的纸不见了。
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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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的这几日,赵崇文都不与她同房,反而时常与白从曦一同出去参加什么文人聚会,常常彻夜不归。
这样的举动,让白业更是绿了脸。有时候他都快觉得自己老糊涂了,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明白了!
午后在府中的小院里纳凉,齐氏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子嗣的问题。
“还早呢阿娘,”白露按照原剧情中的答案,给了齐氏一个答案,“夫君说我年纪尚小,身子骨又弱,不宜生养,他怜惜奴儿呢阿娘。”
齐氏确是不怎么相信的,这七皇子看似彬彬有礼,但是这不像是对待自己妻子的态度啊!
想当年她和白业成亲,白业那小子的眼神跟狼似得,根本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妻子,哪里有七皇子这样,文人相聚什么的……
说到眼神,齐氏到觉得他看自家儿子的眼神更狼一些……不!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阿娘,你可是倦了?若是疲乏,便早些回屋歇息去罢,奴儿一人在这儿纳凉也好。”
白露笑得一派平和,仿佛当真没有什么心事一样。
实际上,她的心事可多着呢!
说到原身的儿子,白露就觉得气恼。原身身子骨是真的弱,生个孩儿比寻常女人要凶险个三四倍,她生下自己的儿子,身子也彻底地垮了、败坏了。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赵崇文不让她碰孩子,说是她身子弱,不想让孩子打扰了她修养。原身那时候选择性地不去想丈夫在行夫妻之事的时候喊自己哥哥的字的事实,想着她身子确实不好,也带不了孩子,赵崇文还是替她着想的。
可实际上呢?卧病在床多年的原身,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想要抱抱自己的儿子。
按个粉雕玉琢的小太子,一把推开了她,粉嫩嫩的脸上都是厌恶。
原身那颗心啊,就像是被扎了千万刀一样。
然后,她亲耳听到自己的儿子说:“你算什么娘亲,你抱过我吗?你陪我一起玩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