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最新的弹幕内容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血。

“我们终于知道了大佬的名字！”

“半天不见，小新人和大佬的关系已经一日千里，为什么没有把过程直播出来啊呜呜呜。”

“这背后一定有什么肮脏的py交易。”

“诶嘿嘿嘿嘿嘿嘿……”

解启连忙又把直播哗啦一下关掉了，免得这些家伙又冒出来什么奇思妙想。

“哟，又关直播了。”

“就是不让我们看大佬！小气！”

解启顿时把系统界面再度撤走，眼不见为净。

“你怎么了？”许戾问他，“怎么脸色这么差？不是修行上出了岔子吧？”

“不不，修行方面还挺好的，没有问题。”解启揉了揉额头，“就是我刚才在直播，回头一看弹幕池，发现观众发的弹幕都太过分了。”

许戾忍不住一笑，十分感同身受，“是吧？粉丝都是一群小妖精。”

“他们还算不上我的粉丝呢。”解启表示，“只是碰巧来看我直播的观众而已。我刚来一天，哪里来的什么粉丝。”

“如果不是粉丝，看你打坐这么长时间，早就走了。”

解启一愣。

“当然，一天的时间，确实不会让你积攒到太忠实的粉丝，大多只能算是对你有些兴趣的路人粉。但忠粉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都是从路人粉变过去的。”许戾告诉他，“现在的这些，就是你所赢得的第一笔积累。”

这席话说得十分可观，解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不管你以后会走上怎样的路，现在这些人都是你的基础。”许戾又说，“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他们的言行真的让你十分反感，你应该婉转但坚定地告诉他们，尽早约束他们的行为。一旦长时间放任不管，他们会以为你喜欢，以后就不好管了。”

解启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片刻。

然后他打开直播，面对镜头，十分严肃地表示，“我和许戾前辈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产生误会。”

话音一落，弹幕池里一片寂静。

解启有些虚，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