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点头,道:“王爷,这么说……你肯启用我的人了?”
容初斜了他一眼,道:“少废话!”
铁鹰立刻单膝跪下,比平常郑重许多,道:“是,少主!”
说完,铁鹰进了茶楼。
容初带着穆轻轻上了马车,然后对如兰道:“你回宫去,告诉陛下,轻轻病了,无法进宫侍疾,顺便把晏无悔请出来,一定要立刻就到公主府来!”
“是!”
如兰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迟疑,立刻带人进宫去了。
容初则带着穆轻轻返回公主府。
他把穆轻轻小心翼翼地放倒柔软的床上,然后就一直守在床前。
天彻底黑了下来,屋内的油灯蜡烛都没有点,陷入一片黑暗。
晏无悔急匆匆赶来的时候,被屋内的黑暗吓到了,忙让人点了灯。
容初脸色沉沉,坐在窗前,就像一座泥塑的人像。
晏无悔已经听如兰说了个大概,虽然具体细节不够了解,看容初这样,也意识到,今天的事情,比如兰说的只怕更严重。
晏无悔走过去,容初似乎入了定似的,毫无反应。
“别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要挺住,否则怎么护着自己的女人?”晏无悔推了一下容初,让他清醒一点。
她当然明白,受打击的不只是穆轻轻,容初肯定也很痛苦,但身为男人,有时候再痛苦,也要咬牙挺住,不能崩溃。
“你来了?”容初似乎才醒来似的。
晏无悔点头,问:“你让我来,肯定是有事要请我做吧?”
聪明如晏无悔,已经猜到了容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