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轻轻并不想在荣国夫人面前表露什么不满,说的也尽可能委婉。
荣国夫人却直言不讳:“你也不必替她们遮掩,荣喜那丫头一贯就是个眼高于顶的,又不会管教孩子,几个女儿都让她惯的不成样子,不是嚣张跋扈就是蛮不讲理,锦绣尤其如此。”
穆轻轻但笑不语,不做评价。
荣国夫人又道:“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她们嘴上不饶人,倒不是心眼儿多的,无需顾忌她们,你说的没错,你也是公主,并不比荣喜差在哪儿,尊敬长辈是应该的,可若是有人因此轻慢你,甚至羞辱你,就该反击,不要忍气吞声,越是退让越是叫人看不起。”
穆轻轻真心感激荣国夫人,道:“多谢夫人的教导,我倒也不是忍气吞声,这毕竟是在我家,作为主人,总不能太和客人计较,只是锦绣郡主说话过分刺耳,让人难堪,我才不得不反击几句。”
“嗯,那丫头该受点儿教训才是,总这么骄横,让人生厌。”荣国夫人蹙眉,显然对锦绣很不喜欢。
穆轻轻也不便多说什么。
“放心,待会儿跟我出去,老身替你敲打一下荣喜和锦绣,叫她们以后不敢再轻慢你。”荣国夫人仗义地道。
穆轻轻赶紧道:“多谢夫人,还请夫人不要为轻轻出头,免得荣喜公主更加生我的气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既然成了父皇的义女,荣喜公主也是我的长辈,只要她不太过分,我便受些委屈也没什么。”
穆轻轻可不想轻易就劳动荣国夫人出马,荣国夫人必然是想要自己介绍她天元的情况,甚至可能会让她指引去天元的方法。
这样的帮助,穆轻轻自己也不清楚该不该帮。
再者,荣喜和锦绣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对付她们,自己还成,不必麻烦荣国夫人。
刚刚荣国夫人当众表明是为自己而来,也足够给她面子了,大家会默认穆轻轻和荣国夫人有了某种“联系”,聪明一点的自然不会再对穆轻轻出言不逊。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荣喜虽然对我比较敬畏,但她毕竟是公主,我也不好太不给她面子,你若能自己解决,自然最好,若是实在罩不住,我再出马也不迟。”
荣国夫人似乎对穆轻轻十分慷慨和仗义,这让穆轻轻倍感荣幸。
“有夫人这句话,就足够了,轻轻感激于心。”穆轻轻真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