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安静下来。
“陶总,”和陶思眠熟一点、胆大的女生小心翼翼道,“你和黎大佬……”
换做平时,陶思眠会很讨厌自己的名字和别人牵连在一起,今天的话,可能是先前黎嘉洲没夹起的丸子很好笑,可能也是几个女生方才拍停同伴的动作很可爱。
“叮咚”电梯到,陶思眠和她们一起进电梯,难得耐心道:“认识的。”
女生没想到陶思眠会回答,胆子瞬间更大:“你们以前就认识还是才认识的啊?”
陶思眠:“开学拍纪录片认识的。”
另一女生:“加微信了吗?”
陶思眠:“有加。”
再一女生:“经常聊吗?”
陶思眠:“不聊。”
还有一女生:“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走在一起啊。”
“普通朋友,吃饭刚巧碰到,这不挺正常吗?”眼看着电梯快到一楼,陶思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很多话。
最开始出声的女生特别开心:“陶总你人很好啊,为什么好多人都说你难相处。”
“没什么好相处难相处的,”陶思眠保持着之前的轻松语调,话锋却是转道,“不过大家都是读书人,以后八卦还是背着当事人比较好。”
陶思眠说得像开玩笑,几个女生却面红耳赤。
陶思眠瞧着她们赧然的模样,笑了笑,方才心里那股不自然好像只是她的幻觉。
出楼时,初上的灯火将夜幕连成天边街市,灰蒙蒙的边角宛如白日滞留的疲惫。
景色不佳,意外地,陶思眠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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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周,陶思眠白天上课、跟剧组,晚上回寝室写作业、看周识理团队的资料。
期间,秦夏和陶思眠通过几次电话。秦夏说她身体快痊愈了,父母已经来办好了休学,她找个时间出院回家,陶思眠轻声陪她说话。
许意菱和陶思眠约过几次饭,许学姐和一个高中男生打得火热,感叹说忘掉旧爱的除了时间还有新欢。陶思眠无奈,让她留意人家成年没有。
程果给陶思眠发过一份文档,上面有几个解码之后的匿名id,关于许意菱和盛文杰那次论坛撕逼。
陶思眠回程果电话道:“你直接发给许意菱就好了,为什么要发给我?如果我不发给许意菱,她岂不是都不知道你帮了她这个忙。”
程果听上去心不在焉:“就是不想打扰她,也不想自己留着,所以陶总你就帮我保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