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玄钰心中清楚的很,面上却是不露山不显水,拉着她的手放在口中,狠力咬上大口,似为报的刚刚扇面之仇,半笑半说道:“这个猪首味道不错!”
翁玄钰瞬间疼意钻心,惨叫一声道:“白痴,你快点松口。”另一只手正要打去,却被翁天霸拦住:“你弟弟一直这般,你又怎可对他下手?”
翁玄钰倒也认准时势,松口之下躲开几步,不过装傻自愣的摸样,让人绝计看不出来半分破绽。
翁玄翕手臂顿露清楚牙印,唯有自柔自抚:“父亲,这个白痴他可是装的,你万万信他不得。”
翁天霸脸露不悦:“玄翕,玄钰纵然脑袋不好,这也是许久之事,你身为姐姐一口一个“白痴”叫出,就不怕旁人笑话吗?”
翁玄翕只觉苦笑不得,眼中白目瞪向翁玄钰,又怕惹的父亲,叹言说道:“父亲,玄钰刚刚要去救的李群和卫田通二人,亏的女儿看见,就和他在相斗之时,却不曾想着让二人偷了空子逃走。”
翁天霸拉下脸色:“玄翕,李群和卫田通逃就逃了,可是你却说此事和玄钰有关,这要为父如何信你?”
翁玄翕情急之下,问道:“父亲,你为何信我不得?”翁天霸道:“玄钰不懂半点武功,他那里能和你相斗?”
翁玄钰却是痴笑吟吟:“我会武功,我会武功!”说着已是张牙舞爪,这不还未打出一招半式,身体就在一个趔趄之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翁玄翕那里能忍:“玄钰,你少在这里装的,你明明和屈升学武,刚刚还趁势救人,现在父亲面前却是做作不停,真是好不要……”
翁玄翕本来想骂他:“好不要脸”,可是又怕惹怒父亲,唯有将后话中的“脸”字,给硬生生的吞咽下去,在道:“父亲,女儿说的话可是千真万确了,你为何信不得我?”
翁天霸摆了摆手,上前扶起坐地的儿子翁玄钰,用手摸了摸他的头:“玄钰,你要是真能有救人和你姐姐打斗的本事,那为父到是高兴不已了。”
翁玄翕知道在说下去,反而还会惹的父亲不满,只得叹道:“父亲,你不信的,那女儿也不多说了,只不过眼下李群和卫田通二人逃走,你总是要来想个法子吧?”